“怎樣?我厲害吧!”我挽著靳默的胳膊,笑出了八顆貝殼牙,江對岸的大屏幕正播放著我們公司的廣告。
江邊風大,為不讓我著涼,他把我裹在長長的大衣,溫暖著我,嘴上卻冷冰冰:“繼續努力。”
“誇我一下會死啊!”
他就是不肯開口誇我一句,後來沒轍了,我抱著他狠狠親了好幾口,終於心滿意足。
我們難得有時間出來聚,平時不是他加班就是我加班,大家都是工作狂人。
有時我會想,像我們這樣的工作強度,以後結了婚、生孩子怎辦?
真是的……我都在想什呢?八字還沒一撇我就想到了結婚生子,真不害臊啊!
“想什?表情又笑又哭,像個猴子。”
“你才像猴子。”我依偎在他胸前:“我在擔心去你家的事。”
“有什擔心的,往年你都是一個人過,今年有我、有我的家人陪著你,不好嗎?”
“好是好,但是……”
不對,他怎知道我往年是一個人過的?
我的家事好像沒告訴他吧!
“你……你偷偷調查我!”
“不是調查,是關心。”
唉,我就知道那個蘇容易叛變……
“老實交代,你給了蘇什好處?”
“我不知道你在什。”
又裝傻,明明很關心我,卻一副裝蒜的模樣,像個孩子。
我問他:“往年你都是怎過春節的?跟父母和姑爹姑媽一起?”
他:“十年前,曾經跟家人一起在唐人街過年。回國後,是跟穆辛一起。”
怪不得他倆是好基/友,革命友誼從十年前就開始建立了。
靳默:“穆辛的父母對我很好,他們一家人很幸福。”
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憧憬,看到了羨慕,怎?難道他的家庭不幸福?
我還想問他父母的事,突然電話響了,拿出手機一看,沒想到是文敏的來電。
“她終於打給我了!”
我激動得發抖,穆辛握住我的手背:“接吧。”
“嗯。”
文敏在電話約我在一間咖啡廳見麵,穆辛皺著眉頭:“我陪你去。”
“文敏想跟我聊聊,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你在場,有些話匣子打不開。”
“我送你過去。”
“好……”
來到咖啡廳,我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坐在落地窗前靜靜地等著她,等了十五分鍾後,文敏發信息讓我上咖啡廳樓上的酒店,到1806房。
我想也沒想就上去了。
看來文敏還沒有回去,待會我得好好跟她解釋,好好地溝通一下,相信他們兩口子的誤會很快就會解除了。
來到1806房,開門後,文敏穿著一件酒紅色長款呢子大衣,一頭棕色的、柔軟的頭發盤了起來,顯得幹淨利落。
近一個月不見,她瘦了很多。
原本圓潤的蘋果肌幹癟、低垂下去。
“文敏!你這些日子去哪兒了?我們都在找你!”
文敏始終跟我保持距離:“別碰我,收起你的假仁假義。”
“你聽我解釋。”我進去後,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心痛得流淚。
“我跟穆辛真的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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