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發昏的氣憤也隻是一瞬的事,氣過之後,我開始冷靜下來。
靳默曾過,不要因為看見而相信,要因為相信而看見。
我剛才看見了什?看見了他和嚴雨霏的一張huang照,這能明什?
我把手機撿起來,沉下心去重新看,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光線不對、角度不對,最重要的是,靳默的眼神不對!
我自己是學設計的,對於圖像比較敏感,在這張照片,以光源來判斷,靳默應該靠窗更近一些,但臉上光線的亮度和光源的角度,跟嚴雨霏的完全不一樣。
對比之下,嚴雨霏更符合整個環境。
第二點,就是角度。
他們的姿勢的平躺著,靳默明明是正臉,卻有一隻耳朵不見了,一般不注意是看不出來的。
還有第三點!我將圖片放大,一個人的瞳孔,可以當做一麵鏡子,透過靳默的瞳孔,我分明看到了前方有桌子,有人頭。
難不成花板上還有人?
我不動聲色地把圖片發給我自己,消除了發送記錄。
幾秒之後,我聯係了大學的一個姐妹,她在北京,是個有名氣的設計師。
我:阿珍,在忙嗎?
甄珍:不算忙,姐們有啥事兒啊。
我:幫我複原一張照片。
甄珍:發過來。
我將圖片發過去,親自守著裝睡的嚴雨霏,為什是裝睡呢,我發現她的睫毛在抖動,她在偷偷觀察,觀察我看到照片後的反應。
不多時,甄珍將這張劣質ps圖清除痕跡,原圖浮出水麵。
當我看到那個男人時,確實有點驚訝,原來是他啊!
她問:這倆人是誰啊?
我回:壞人。
既然知道是誰,那就好辦了。
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還好剛才我足夠冷靜了,不然就真著了她的道兒了。
我發了條短信給徐子霖,讓他晚點再帶醫生過來。
這邊剛忙完,門鈴就響了。
靳默買來了冰袋和藥,還有幾種不同種類的早餐。
“你怎買這多吃的?”
“讓你選啊。”
我把辣椒最多的米粉留給了嚴雨霏,自己喝起了清粥。
“發燒能吃這個?”他問我。
我:“這你就不懂了吧!她現在發燒,最重要是出一身汗,將毒素排出來。”我讓靳默把她抬起來:“來,喂她把湯喝下去,準見效!”
他察覺到了我的不懷好意,但什也沒問,還美滋滋地配合著我。
這個靳默,平時看著挺正經的,沒想到整起人來挺溜的。
我能感覺到嚴雨霏的身體戰栗了一下,像她這樣的大姐,一般都不會吃辣,而我是無辣不歡,這份超辣早餐是按我的標準買的,嚴雨霏,你等著吧!
不管怎樣,先讓她吃點苦頭。
我對著她耳邊輕輕:“靳默很少喂女生吃東西,好好享受吧。”
嚴雨霏是個聰明人,她要是繼續裝睡,就有靳默親手喂湯喝,如果她醒來,就得自己喝了。
湯來了,我給靳默使了個眼神,他乖乖把湯給我,幫忙張開嚴雨霏的嘴,我一口一口給她灌了進去。
他雙手環抱胸前,站在一旁看熱鬧,我恨不得生出第三隻手送他一個拳頭,一到晚拈花惹草,累死老娘了。
嚴雨霏果然不能承受這辣,眉頭皺了起來,或許還以為是靳默在喂她喝湯,硬著頭皮都咽下去了。
幾分鍾過去,她出了一身熱汗,把後背都浸濕了。
我讓靳默把湯碗拿走,輕輕解開了她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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