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厚熜布的棋局上,國子監是至關重要的一環。若不能仔細甄別這的學生,換上的還是楊廷和的人,等於奪權不成功,大禮議將以失敗告終。
厲害啊,朱厚熜。年紀竟有這樣的心機,知道要從娃娃抓起,老奸巨滑的楊廷和未必能看到這一點,難怪沒能鬥過朱厚熜。
回到屋中,李成勳、梁廷舉還沒回來,馬正仍在刻苦研讀。
李飛白走到案前,繼續練字。
他想著心事,本來腦子轉的激烈,寫了十來個字後,心緒漸平。寫完一百個字,他洗了筆墨,再次踱步鍛煉下身體。
李成勳與梁廷舉仍沒回來,莫非是怕他揍他們兩個,所以不敢回來睡覺?
李飛白走到鋪前,問道:“馬兄,這都快亥時末了,還不休息!”
馬正伸手沾了點唾沫,翻了頁書,道:“我在看一會!若影響兄弟休息的話,我出去看書!”
李飛白道:“別!正好我也沒睡意,我也再看會東西!”
他掏出懷那一疊信件,一封封看了起來。
此時的人,見識終究沒有他這個穿越過來的大,那些夢沒能逃過時代的局限性。有些,則是在他做的夢的基礎上自由發揮,寫的不倫不論,大有畫虎不成所類犬的意思。
但,這些人還有探索的心,能夠奇思妙想,加以引導也算是可塑之才。
他把憑本事做夢的人的信件,扔到了垃圾筒。又把在他的夢上自由發揮的,歸攏起來,準備改交給孫誌同,把這些人的家庭住址以及聯係方式都記錄下來。
大約看了十二三封,門外傳來動靜,原來是李成勳與梁廷舉回來了。
兩人朝李飛白這打量,想要上前攀談,卻又不敢,站在不遠處你推我讓!
李飛白放下手中的信件,道:“兩位有話跟我?”
兩人這才上前,先是一通道歉,自己被豬油蒙了心,做出這等卑鄙無恥的事情來,還請李飛白大人不記人過,饒了他們這一回。
罷,一人從懷中摸出兩瓶酒來,放到桌上,道:“一點意思,不成敬意,還請李兄笑納!”
李飛白一看酒瓶子,不覺一愣,然後就笑著搖了搖頭。
那是四瓶特供七品的太白酒,按也不貴,一瓶不值多少錢。可這酒並不容易買到,而且酒雖不貴,但瓶子卻貴,隻怕二人花了一百三十來兩銀子。
可惜,他平常並不喝這種略顯低檔的太白酒,喝的都是特供皇家的太白酒。
二人把酒放到桌上,就打量李飛白的表情,見李飛白並不驚喜,還道李飛白不懂這酒的珍貴。
李成勳道:“李兄,你可別瞧了這四瓶酒,這酒目前風靡京城,都是衙內和官員喝的,平常百姓根本喝不到,也喝不起。”
梁廷舉道:“是啊,是啊!我還是憑我爹的關係,才買來四瓶!再多,人家根本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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