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為什要在我離開之後,收走我所有的財產,而隻告訴外邊的人,我是養女呢?
我搖搖頭,我現在的所有一切,都是金家給的。
所以,我是金家的女兒!
我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人,淡定的道:“走,去帝皇豪庭。”
帝皇豪庭,這個本來應該很熟悉的名字,卻是在我的腦海,成為了記憶。
一年而已,街道上已經有了這多的改變。
我看著眼前的這些風景,就知道,這一年,又有多少的變化呢?
街道上,到處都是廣告牌子。
都是司家集團收購的廣告。
看來,自從司家和趙家聯姻之後,似乎司家已經越來越有實力了。
但是這些實力,卻都是用孩子的血肉換來的!
我不會忘記,這些究竟是什。
冬的總是黑的特別早,我感受著這些黑夜帶給這個城市的燈紅酒綠。
這,將是我所有的開始。
我穿著呢子衣服從外邊進來,走了幾步,看著眼前的人道:“這是帝皇豪庭嗎?”
我記得,當年走的時候,這還沒有裝修好。
可是現在,卻已經是另外一個樣子了。
這的裝潢很精致,很美麗,我看著這的裝潢,當然知道,當年趙勳東是多用心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
我和他之間,終於還是少了一些信任。
如果不是他通風報信的話,又怎會有人得到我的消息呢?
再了,司機呢?
我冷哼著,這,不過是我消遣娛樂的地方而已。
再也不是我的後盾了。
門口的保安聽到我的提問,微笑著道:“這還是帝皇豪庭,隻是一年前,就已經被司少買下來了,這已經不是趙總在當家了,所以看起來會有些不一樣。”
“怪不得。”
我風流的甩一甩頭發,就讓頭發在背後隨意飄蕩吧。
反正現在,他們也都不認識我。
我踩著高跟鞋,擦混著一件大紅色的呢子大衣,走進了這。
這的一切,全部變得和新的一樣了。
我隨便點了一個包間,這的包間也都裝潢成了紫色。
“紫色?”
我冷笑著,人都已經死了,還用這些活人功夫來做些什呢?
我看著這的包廂上,全部都是紫色的丁香花做了點綴,就連這的吊燈,都是淡紫色的丁香花花瓣。
丁香花?
我冷笑著,心卻是一片冷漠。
這些已經成為了我的心最大的累贅了。
我和司顏鈺,已經永遠分開了。
我坐在樓上的包間,這有一片透明的窗戶。
從外邊看不到邊,但是從邊,卻是看得到外邊的。
我看著一樓的舞池中,有一個舞女正在跳舞。
婀娜的舞姿讓我的眼前一亮。
是啊,這個舞姿不就是我當年教給他們的嗎?
他們難道都會了嗎?
可我,卻不能夠看清楚這個女人的臉。
這個女人,是我教育的那一批學員嗎?
我也不用去想了,本來是打算來這看到趙勳東的。
既然趙勳東已經不是這的老板了,那我也就能夠走了。
我起身,戴上墨鏡,從包廂出來。
我走著一步步的朝著外邊過去,卻看到一樓的樓梯口,有一個人在這!
“站住!”
我被人叫住了,我不知道是誰,這個人是誰呢?
為什現在這個人會叫住我呢?
我戴著墨鏡回頭,卻是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人。
嚴爽?
我沒有想到,在這會遇到嚴爽!
她為什會在這,這已經是司顏鈺的地方了不是嗎?
不是趙勳東的地方,她又為何會隨時出入呢?
嚴爽叫住我,我猛然回頭,戴著墨鏡的我,她是看不到的。
我微笑著道:“姐,您叫我做什?”
我的聲音還是和以前一樣,隻不過是這個聲音這溫柔,嚴爽難道也能夠聽出來嗎?
似乎是我的聲音讓她回歸到了現實。
她尷尬笑了笑道:“我還以為你是我的一位朋友呢。”
我淺笑著摘下墨鏡來,看著她道:“我倒是不記得我認識您呢。”
我禮貌的笑著點頭,倒是嚴爽有些失落的眼神落在了我的眼睛。
“你和她的確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以前的我,是那冷漠,似乎什都不能夠掀起我的興趣。
而當時的我,卻是總那善良,讓我的心總是受到各種各樣的委屈。
可是現在,不會了!
我會讓所有欺負我的人,得到應該有的代價!
我笑著點頭道:“是嗎?我猜,你的朋友也一定和我一樣,是一位美女吧?”
我紅色的唇咬著墨鏡的鏡框,微笑著話。
可是這個微笑,卻是讓我的心那不舒服。
她淺淺的笑道:“是啊,你們的確不一樣。但是又很像。”
的確不一樣,但是又很相似嗎?
我的心,就是那狠毒,我需要這樣子的狠毒來讓我找到所有的方向。
我不一樣,才是最大的好。
我戴上墨鏡道:“那就好,我想美麗的人,總是會有很好的結局的。”
我瀟灑轉身,留下嚴爽一個人站在原地。
她應該要去承受我的冷漠,因為我的冷漠,能夠讓她反省出來自己的罪過。
沉默,往往能夠讓一個人更加的明白,他究竟是多的脆弱。
隻有悔過,才能夠讓我的心平衡。
讓他就一直沉默下去吧。
我離開,瀟灑的離開,能夠感受到背後總是有人在看著我。
這種目光,讓我的心感覺到十分的舒暢。
後悔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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