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我親眼見識過的,她可以為了利益做任何的事情。
這樣子的母親,給選的兒媳婦,肯定也是如此的。
至於以後會如何,我自己/不好,但我會盡可能讓她們都得到想不到的結果。
“那你打算怎辦?”
我沒有想過要下手太重。
“現在我們既然已經聯手了,就要讓趙語詩永遠消失在那個人身邊,不是嗎?”
顧柔撇撇嘴巴道:“我覺得,我們就應該下手狠一些,隻有這樣子,才能夠真的讓趙語詩消失,可你卻不讓,今還算是便宜她了呢!”
我沒有回答什,是啊,這種情況,的確是需要好好的考慮一下。
但是不管如何的考慮,我們中間,卻再也不會風平浪靜了。
我不會讓她好過,就像是她也曾經那樣折磨我,讓我痛不欲生。
“我們應該要從長計議。”
頓了頓,電話那邊的顧柔才大聲的問道:“你該不會想要利用我吧?如果你想要利用我,我們大可以現在就魚死網破!”
我嘴角揚起,心卻在想著。
是啊,誰不是在互相利用呢?
如果不是因為如此,誰又願意去做一些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呢?
到底,人總是愛自己多一些,愛別人少一些。
“放心,我答應你的,絕對不會食言。”
“我怎相信你呢?你不會想要讓我幫著你除掉趙語詩,然後你自己上去吧?”
“怎會?我對司顏鈺沒有興趣。”
我對他當然沒有興趣,但是我不能夠容忍趙語詩存在,當然也就不能夠容忍這些話的出現了。
“你最好是到做到,不然,我總是有辦法,讓你也和趙語詩一樣!”
“那是自然了,顧柔姐這聰明,我怎能夠比得過呢?”
“嘟嘟嘟——”
顧柔停頓了一會,就掛斷了電話。
我沒有別的話可以解釋,但是此時此刻,我的心,卻是無比的惆悵了。
曾幾何時,我們能夠如此的去麵對那些矛盾,當然所有的一切都會消失在最後的風雨。
可我,卻從未忘記我的孩子。
愛的越深,就會苛責的越來越厲害。
躺在床上,抬頭看著花板。
我的心一片淩亂。
如果是什是我第二起床之後最開心的事情,那就是我的腳終於是好些了。
“怎樣,能走了嗎?”
司顏鈺溫柔的問候就在門口。
我從臥室出來,對上的,就是他的眼睛。
他難道是在門口站了很久嗎?
不然,為何會如此的憔悴?
“還好,勉強可以自己行動了。謝謝你昨的照顧。”
微笑著,沒有任何妝容,從他的瞳孔,我能夠看得到我自己的影子。
可是這些影子,卻是我不能接受的痛。
“好。”
他支支吾吾的站在門口,似乎是有話要,但又不知道些什的樣子。
我伸手捂了一下我的頭發,聽到他的聲音再次傳來:“昨……”
“昨我已經忘記了,我不會去打擾你,也不會去你的臥室,那些是屬於你的記憶,你喜歡就好。”
我微笑著,溫和的著這些話。
可是我的內心深處卻是不由得感覺到難過。
這些,是我的心,不能夠承受的痛苦。
我不願意想起來,當然也不願意讓司顏鈺知道我的秘密。
“謝謝你。”
“是我應該要謝謝你啊,謝謝你昨收留了我,還讓我好好養傷。”
我微笑著,明媚動人。
沒有多於的詢問。
女人,有的時候,溫柔比剛強更加有辦法讓人蟄伏。
司顏鈺似乎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仿佛能夠看到他燦爛如同星辰的眼睛,帶著一絲絲的困倦。
可他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似乎是有話要和我。
“怎了?”
我疑惑的看著他,臉上全無一點多餘的表情。
真燦爛,或許連著他都已經相信,我就是一個可憐的女人,這些事情都和我沒有關係了吧?
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不能夠忘記,我為什要到這來。
“沒事,你可以走了。”
話的人,還是他,可他現在確實比剛才要冷漠了許多。
都女人是善變的,我看,男人比女人還要善變的吧?
我微笑著點頭道:“是應該走了,這畢竟不是我的家。”
隻是……
我手的那手帕還是在我的手心來回旋轉,最後掉落在了床上。
“等等!”
我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到司顏鈺在喊我。
回頭,卻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事情的眼眸對上了他嚴肅,卻帶著悲傷的眼眸。
為什他會悲傷?
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嗎?
所以,這一切的責任,當然應該要讓他自己來承擔了。
和我有什關係?和悲傷有什關係呢?
“這手帕是你的嗎?”
我看著他寬大,有些發黑的手拿著那一塊潔白的手帕。
在手帕的邊緣繡著一朵純潔的丁香花。
是粉色的花瓣,和紫色的不一樣,淡淡的粉色。
時光恍若是回到了多年前。
這樣子的繡工,現在擁有的人,可能都算得上是大師級的了吧?
而我,卻因為時候媽媽教過一些,就一直都保留著記憶。
這手帕是我繡的,而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比我的還要像瑜白的了。
我瞳孔收斂回來回憶的光芒,看著司顏鈺笑著點頭道:“是我的,沒有錯,怎,難道司先生有什疑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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