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被父輩們稱作秦家支脈最有賦的新人,心性竟然如此的陰狠薄涼。”杜敏走回劉胡子身旁,開始仔細檢查其傷勢。
“最讓我害怕的,是人心,人性。”
眾人的一言一行,秦政都看在眼,無論是先前眾人明哲保身的選擇,還是水落石出後,群情激憤般的落井下石,跟風起哄,都讓秦政感到可怕。
在秦政的印象中,秦家應該是像三叔管理的軍隊一般,紀律嚴明,正義凜然,每一個人各司其職,一切的陰影與黑暗都將暴曬在陽光下。
“咳咳,我的傷勢不礙事,這丹藥我不吃!”劉胡子沙啞的道。
“把這藥吃了,你的傷就會痊愈,秦家的醫師沒允許是不能馬上替你醫治的,拖久了你的雙臂和左腿會落下隱疾的。”
杜敏從隴的手中搶過丹藥,就要往劉胡子嘴塞。
劉胡子仰躺在隴的雙腿上,死活不張嘴,就像是杜敏塞得不是救命藥而是催命符一般。
“額,這樣吧!大胡子你告訴我們,你為什不肯吃這藥,不然這樣下去,你會被她弄死的。”隴看著眼前的兩人一臉無奈。
“你什?”杜敏嬌嗔的瞪了隴一眼。
“你信不信我先弄死你!”
劉胡子看著隴與杜敏兩人,也明白他們是為了自己好,不然也不會一個人在自己丹藥被搶走後幫忙,一個人在隴被人反咬一口時,挺身而出。
“唉!”
劉胡子歎了一口氣。
“這件事秦家早晚都會知道,正好大公子也在,我就出來吧,希望大公子聽完之後,能成全人。”
著劉胡子艱難的看向秦政。
“你吧,能不能成全還看我是否力所能及。”
“人和賤妻,幸得一女,可惜我那口子在產子時力竭而亡,女隻得由我一人撫養。”
傷勢稍緩的劉胡子在三人的幫扶下靠著比武場立柱而坐,隴、秦政、杜敏三人圍著劉胡子席地而坐,聽其娓娓道來。
“我們附庸從進入秦家的那一刻起,就已失去了自由,縱然有獲取秦家修行法的機會,但是我們的身份注定隻是一個有著一定修為的下人或是打手。”道此處劉胡子膽怯的看了看秦政。
“這一點我不否認,沒事你繼續。”秦政示意劉胡子不要在意這些,繼續講下去。
“多謝,大公子!大公子、隴兄弟、杜統領,你們也是修行的人,自然也去過那藏經閣看過那修行法。那繁奧的經文,像我這般資質愚鈍的,僅能堪堪記下那第一篇,也注定我這一生的修為最高隻得在混沌期的頂峰。”
“而那憑戰功或是貢獻獲取第二次進去的機會,對我來基本是無望了。每一個附庸家族,都會讓自己的後人去學習秦家的修行法,盼望著有朝一日,家族中能出現一個才,完成前三階段的修行,獲取到第四境界的修行法,從而讓整個附庸家族在秦家的地位得到提升,就像杜統領的家族一般,我們這一脈也不例外。”
“可這就是一種賭博,用自己的後人進行的一場豪賭,整個秦家也就杜統領一脈,和那劉苟一脈賭贏了,而獲得現今在秦家的地位,而我這劉姓一脈現在就隻剩我和女兩人。”
“我的父親。。。。。。”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