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這一喊人群開始逐漸恢複秩序。
“大家快到這邊來呀,這是我們組的。結,巧,快過來呀!”滑和獨還有莊首先找到了他們組的“光桌”。
此時滑正在招呼著組的其他人,獨已經選了光桌一頭最中間的位置,穩穩地坐在那兒了。
莊看見獨已經選好位置坐了下來,又看滑在招呼組的其他人,就先選定了獨旁邊的“光凳”,但沒坐下,他站在那張“光凳”的附近,隨著滑聲音不大地招呼道:“對呀,快過來。”
結拉著糾叫上了黎夢,中途又碰到了巧,他們幾個結伴應滑的招呼走到那張適合紋樣含有蓮花圖案的‘光桌’前。
“這兩位是叫……真不好意思,看我這腦子。”滑很客氣地問。
“他是我哥叫糾,她……已經成我妹妹了,叫黎夢,名字很特別吧,不過她不能和別人正常交流,以後你也得多照顧她一點。”結把糾和黎夢依次介紹給了滑,她在介紹黎夢的時候一臉認真。
“那是肯定的了。來來來,快往這邊坐。”滑熱情地拉過黎夢給她安排著坐位。
獨對組人的一切行為都表現出漠不關心。
莊在黎夢快要走到他已經選定的“光凳”附近時,緊張兮兮地在那張‘光凳’周圍蹭著碎步。
滑早都看明白了莊的意圖,拉著黎夢坐在了莊選定的“光凳”旁邊的位置上。
莊見黎夢坐下了,偷偷地看了看滑,然後吞吞吐吐地對黎夢:“要不你坐這兒吧?”
“行了吧,坐哪兒不是一樣的,你就趕快坐下吧!”滑立馬替黎夢回絕了莊,他的話充滿了諷刺意味。
結沒等滑招呼,挨著黎夢就坐下了,糾緊跟著坐在了結旁邊。莊見他們幾個都坐下了,就不再猶豫趕快坐了下來。
“其他人怎還沒過來?”巧問。
“不知道呀,哎,你看那兩個是不是我們組的?”滑指著不遠處的兩個人對巧。
“是的,那不是幽。還有那個叫什來著,呀,想不起來了。”
“他叫凡。”結連忙。
“噢,對。”
“凡……幽……”巧使勁兒喊了起來。見他們沒反應。就:“我還是過去叫他們吧。”著就朝他們走了過去。
“這個巧就是熱心。”滑看似在表揚巧,但聽起來又不是那誠心。他話的工夫已經坐在了糾的旁邊。他的位置正好處在“光桌”另一頭的中間位置,恰好是在獨的正對麵。
過了一會兒,巧帶著凡和幽過來了,巧拉著幽坐在了滑的旁邊,她又招呼凡坐在幽旁邊,然後自己坐在了凡旁邊,最後空出來了獨和巧之間的位置,那個位置半沒見有人來坐。
“還缺誰呀?”巧問大家,沒有人回答她。
黎夢從特殊眼球的回饋想到缺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剛才她注意到的頭發遮住了半張麵具的怪男孩。
等到大廳的幼年麵具師都基本上按組坐好了,從“怒臉”門陸續有人走出來時,胖女人很生氣的揪著那個怪男孩的耳朵,邊罵邊朝黎夢他們組的“光桌”走來。
“連跟著別人走都不會呀,真是顆老鼠屎,師傅們都已經到場了,主事隨後就要來了,還在給我瞎轉悠。”
那個怪男孩嘴還在不知所雲地自言自語,他掙紮著想擺脫胖女人揪著他耳朵的手。
在他掙紮的過程中,他那半被頭發遮住的麵具顯露了出來,那半麵具上沒有五官的另一邊,而是像一半黑黝黝的洞穴深不見底,也像一半黑色的漩渦吞噬著黑浪,黎夢看著他那半張詭異的麵具,仿佛聽見它在靜靜地訴著一個可怕的故事,有關於黑暗;有關於過去;有關於秘密。
除了獨以外,組的人都齊刷刷地目送著胖女人把那個怪男孩揪到空著的位置上。怪男孩坐下來後,胖女人還揪著他的耳朵罵:“老鼠屎,真是老鼠屎,再有下次看我……”
“啊……”怪男孩卻突然發出刺耳的尖叫打斷了胖女人的罵聲。那尖叫聲真是讓人難以忍受,在他附近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捂住耳朵。
他不停地叫,胖女人厲聲斥,叫他閉嘴,但是無濟於事。
就在這時,獨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他立刻停止了尖叫。
而獨的手指無意間接觸到他那半邊被頭發遮擋住的“黑洞”。
獨的手指像是被一股力量吸住了似的,連著遮那半邊黑洞的頭發一起在往麵陷,如同沼澤地一樣試圖將獨的手,甚至是她整個人吞噬了。
獨第一次流露出不一樣的神情,她顯得很緊張,使勁往外拔著自己的手,“……”的一聲,她的手終於掙脫了。
不知道怪男孩那半邊詭異的“黑洞”藏有多大的一股力量,竟然讓獨擺脫後,由於慣性連連退了好幾步,緊接著坐倒在了地上。
除了糾以外,黎夢、結、巧、凡、還有其他看見這一情景的幼年麵具師都震驚了,一個個瞠目結舌的呆愣在那。
“嘿嘿,謎……謎……謎……嘿嘿,不告訴你,不告訴你,嘿嘿嘿……”怪男孩突然傻笑著。
結和巧麵麵相覷,獨不知道什時候已經從地上起來坐回到了她的位置上,她恢複鎮定。
巧關心地問她:“你沒事吧?”
“要你管。”獨冷冷地回了一句。
巧撇了撇嘴不再招惹她。
巧是組最遏製不住好奇心的一個,她試探地問怪男孩:“你叫什呀?你的麵具是怎回事呀?”
“嘿嘿,謎……謎……”怪男孩看著獨傻笑著,他在完謎字之後,還了一大長串亂七八糟誰也都聽不懂的語言。
巧皺著眉頭思考了片刻,不確定地問:“你叫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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