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凶巴巴走過來的清潔工人,寧就往林枳言的身後躲,孩子總能敏感的感覺到外界的惡意。
林枳言覺得隻是走在大街上,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為難他們,普普通通的清潔工更是與他們無冤無仇。
但是這個清潔工卻不是一個善茬,徑直走過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林枳言緊緊的牽著寧的手,他們往左邊走,這個清潔工也往左邊走,他們倆不信邪的往右邊走,這個清潔工也往右邊走。。
林枳言呆呆地看著來人,黑黑的眉頭緊蹙在一起,一臉的不悅,隨時都準備著發怒一樣。
清潔工卻和一個啞巴一樣,什話都不,明顯就是為了故意刁難他們,突然她伸出髒兮兮的手想扯寧,可是她的手上還戴著手套,不是很方便,抓了一下還沒有捉住。
寧被她這不懷好意的舉動嚇壞了,躲在了林枳言的後麵,隻敢露出來一個腦袋,睜著黑色的眼睛提溜提溜的轉。
林枳言看見這樣的狀況,把一隻手背到後麵,用她柔弱的身軀護住寧,另一隻手去阻攔清潔工的魯莽行為。
林枳言突然道:“我們又不認識,你為什非要針對我門?”
街道上陸陸續續經過形形色色的人,沒有人在意他們的爭風,所有人都熟視無睹,任由一個清潔工人不幹她的活計,反而浪費寶貴的時間來對付林枳言。
清潔工夠不著寧了,她就把掃帚合理的利用,拿起掃把朝著他們兩個人打過去,從側麵入手,掃把隻能挨著林枳言的腿,連寧的一根手指都碰不到。
如此氣憤的情況讓清潔工不再鎮定了,她拿著髒兮兮的掃把狠狠地打了幾下林枳言。
林枳言手沒有什工具,隻能在每次掃把來襲的時候,去推開掃把,一邊受寧拖累而艱難的躲避著。
她的褲子上麵掛上了好多枝枝叉叉的木條,都是掃把上麵掉下來的,甚至她的衣服上麵都有些被劃了。
“不要欺負我的媽媽。”寧看著林枳言受欺負,心忍不下去了,大男子主義在這的孩子心萌發,他突然就衝到了林枳言的前麵,大喊大叫的打清潔工。
寧的雙手沒有非常大的力氣,與清潔工這個大人比起來,他還太過於弱,讓人家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那掃把打他的屁股。
幹硬的枝條刷在寧的身上,是一種孩子難以承受的痛苦,一下子就讓寧大聲地哭出來了。
林枳言和清潔工就開始搶寧,她寧可自己被打,也受不了寧受到這樣的欺負,孩子細皮嫩肉的,經受不住這樣的暴打。
在不遠處的顧淮南,他才剛剛拿到冰激淩,就聽到寧大叫,警覺的豎起了耳朵,連忙往他們倆離開的方向追趕。
這個清潔工也不知哪來的這大的力氣,一隻手與林枳言爭搶,卻還能空餘出另一隻手拿掃把不斷地打林枳言。
寧的手腕都被清潔工握出了紅色的印記,幾乎都要捏斷了,她還是死死的握住不放手。
林枳言一邊承受著掃把刷在身上的痛苦,一邊摳清潔工的手指,她的手指又細又長,與清潔工的完全相反,兩個人力量差異懸殊,她就使勁的掰清潔工的手指。
“你給我放開寧。”林枳言對清潔工惱怒的喊道,把疼痛感釋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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