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全得知成功後大喜,想到白花花的銀子,那簡直是喜不勝收啊,允諾白簡的三千兩,自然是他掏腰包。
做買賣的人,不願花錢哪有大錢可賺,最關鍵的,他還不想白春蘭跟白簡撕破臉,頂著白家大姐的名頭,還是很有利用價值的。
當下找去陳家,道:
“恭喜陳大爺,憑著我三寸不爛之舌,加上白家來打聽過,您在本地名風不錯,所以就挑定了你!”
陳大爺也是喜出望外,暗忖這討好媒人的錢果然沒白花啊,當即趕緊催促魏全交換庚帖、議親什的,魏全拿到庚帖交於陳家,後者要去白家議親,魏全推脫道:
“白老爺為了兒子犧牲女兒,心很不好過,這一環節就免了,雖還是明媒正娶,但還是以低調為主。”
陳家覺得奇怪,但想想庚帖都來了,再者這魏家知根知底的,他也不怕是騙人的。
於是就將庚帖一起交給了魏全,但這禮總要男方人家送去女方啊,魏全又道:
“明麵上,隻有三千兩的聘禮,其他的錢,在白大人麵前一概不要提及,他老人家可是十分忌諱的。”
陳大爺喏喏稱是,打扮一番,找了家的長輩,和兩個兄弟一起抬著禮,跟著魏全上了白家。
白簡也知道是魏全保的媒,反正錢到手就成,再者還有改姓白的外孫,是以倒也配合的做樣子出來迎接,兩方還算和諧。
男方家誠惶誠恐,將婚禮一應程序等明細都列成了單子,白簡也不關心,自然都好,陳大爺經過魏全的提點,以為是為了低調,自然也沒懷疑。
來人締結了聘書、禮書,婚禮時間定的很快,陳家也怕夜長夢多什的,可這般順利下,白春蘭那卻出了狀況。
原來陳大爺來家時,她又跑去偷瞧了一番,沒想到根本不是那日見過的人啊,當下找到魏全大鬧一場,魏全安撫道:
“你別著急啊,這位啊,也姓陳,比起那個白臉來,他可是大財主,臉也不能當飯吃啊,這陳大爺可是十八鄉疼老婆的,家境又十分豐厚,你跟了他,隻有享福的份啊!”
白春蘭卻不已從,魏全便編瞎話道:
“你以為我為何要偷梁換柱,還不是那家人反悔了,可當時咱們已經跟白大人過了,如果又黃了,引起他的懷疑,那以後你再想改嫁就難了啊!”
白春蘭還是一副很委屈的模樣,魏全故意裝作為難道:
“這樣吧,我去再,讓他們家多給點聘禮,好歹補償補償你,你看如何?”
其實木已成舟,白春蘭也知道在白簡跟前,她鬧脾氣得不到什好,但想著總算有補償,比什都沒有強,便點頭答應了。
魏全把她的七寸都捏的準準的,貪財、貪圖享樂,自私蠢鈍,比起郭素素,不知道好騙多少,所以他才敢這忽悠她。
過了一,便叫來白春蘭,故作驚喜道:
“你知道他願意給多少聘禮嗎?”
白春蘭問道:
“兩萬兩?”
魏全道:
“六萬六千兩!”
白春蘭簡直合不攏嘴巴,長這大也沒見過這多錢啊,轉而一想,自己隻有三成,這一大筆錢啊!
本來隻有一萬兩,且魏全自願掏腰包付給白簡三千兩,她等於跟魏全一人一半,也就平衡了,可沒想到,現在可是六萬六千兩啊!
想到這白春蘭就動了貪心,故意怒道:
“你是不是早就找了這戶人家,故意騙我上當跟你三七的?”
魏全道:
“地良心,我收多少錢你肯定都能知道的,瞞著你有用嗎?”
著便把他去陳家拿貨,碰巧知道他想續弦,然後現在又是如何動他都講了出來,當然,時間順序就沒有真話了,白
春蘭害怕道:
“你敢托這個謊話,若以後知道我大哥無此事,或者他們從白簡那得知底的話,我該怎辦?”
魏全笑道:
“我對陳家了,白大人為了兒子犧牲女兒,十分懊惱,不願提到此事,為了麵子,除了三千兩在明麵上,剩下的都是私底下給的,”
著又囑咐道,
“這事兒吧,日後等你嫁過去了,記得自己莫要提及,若是陳大爺提及,你就找理由推拖過去,莫要多,多多錯。”
白春蘭道:
“那我要找什理由推托啊?”
魏全道:
“這還不簡單,哭唄,他一提你就裝作傷心模樣哭,哭不出來也要拿帕子掩麵假哭,叫他問不出來”
白春蘭本來還覺得那大筆銀子,自己隻得三成太虧了,但又一想,看來魏全還是對自己有情分的,比起馬氏白庭遠都要好些,而且這聰明能幹,自己將來肯定有需要他的地方,遂道:
“好吧,看在你為我一片真心的份上,那我就同意了吧”
魏全抱住她,一把弄到床上開始脫衣服道:
“好人,我現在就讓你快活”
白春蘭自己脫起衣裳來,道:
“你的,不讓我快活,不讓你下床!”
倆人便在客棧房間胡鬧到傍晚才停,臨走前,為了安撫住白春蘭,魏全從陳家給的一半聘禮中,拿出一萬兩道:
“收好了,想花就去花吧!”
白春蘭眼睛放出光來,拿了一遝子影片就往懷塞,而後身心具皆滿足的回去了。
到了白府那是飄飄然的,碰到琴瑟臉色都好看了很多,琴瑟想著人終於要走了,心高興的不得了,臉上也高興,不住的給她道喜。
白春蘭得意非凡,翹著尾巴就回了自己院子。
婚事就這般定了下來,魏全兩頭都瞞住了,沾沾自喜的簡直要樂瘋了,等到白春蘭上嬌子入了洞房,他便去陳家要後麵一半的銀錢。
陳大爺晚上跟白春蘭還算和諧,覺得雖然娶得人不算漂亮,但光是二品大員嶽丈的光環,就讓他們全家看著哪哪都覺得好了,是以對白春蘭表現出的粗俗無禮,和目中無人,也都不覺得什了。
倒是魏全,拿了錢激動不已,很想一走了之,但轉念一想,白春蘭是個莽撞脾氣,若是萬一鬧開了,白簡肯定不會放開他的,所以還是在白春蘭回門之際,按照倆人的約定,在客棧的臥房等白春蘭。
白春蘭如約前來,看到剩下的錢,高興的合不攏嘴,魏全趁機抱住她道:
“如何,新丈夫可讓你快活?”
白春蘭將錢放好,才道:
“還好意思,年紀那大,根本不能讓人痛快”
魏全便將她推到床上,yin笑道:
“那就讓我來代勞代勞好了!”
倆人廝混一回,白春蘭怕出來太久陳大爺疑心,便才回去了。
白春蘭改嫁的事情,其實對白府的影響不大,但彩鳳還是都一一記錄下來。
與此同時,秦樓和彩鳳共同訓練的人手差不多了,畢竟短時間內,是肯定沒法達成暗衛那種程度的,然而他們也知道,不能太過拖拉了。
於是倆人帶著六個人,趕著裝有布料的馬車,裝作跑買賣的商賈,往慶陽去了,連帶一起的,還有那封寫著白家最近事宜的信了。
到了城外,秦樓對附近比起彩鳳還要熟悉,當下在官道旁的村莊,找了人家落腳,借口,當然就是想來看看慶陽這邊可否銷貨了。
然後,便讓其中一個生麵孔的夥子,去慶陽王府送信,自從白露第一次通過高鶴寫信回去西京,在讓聶晨帶去的私信,就讓她們一定不要通過石闖寫信過來,而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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