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六下午,葉承澤洗漱剃須,將自己拾綴得幹淨利落,換了身衣裳準備去火車站接妻子。
營地的大頭兵們看著走在陽光下的那道英姿颯爽挺拔料峭的背影,一個個的眼睛都發直了。
訓練場的雙杠上,兩名穿著訓練裝的特種兵停下了動作,目光被大隊長的雄姿英發吸引了過去。
軍綠色的,熨燙得挺刮有型的軍褲套在長筒軍靴,一雙腿,筆直修長,堅韌有力。
上身是一件呢子料的軍大衣,中長款,沒有係扣,從領口處隱約能看到麵打底的白色襯衣。
幹淨、清雋、修長、冷峻,如同禪竹清風般飄逸清冽的男人,不同於在訓練場上的鐵血無情,此時此刻仿佛沐浴在春日的陽光,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淡淡的柔情。
崔燁將叼在嘴的狗尾巴草吐掉,手臂運力,肱二肌漲得鼓鼓的,一個漂亮的翻身,穩穩當當的坐在雙杠上。
他用手肘捅了捅身邊的戰友陸子朗,“隊長穿得這騷,你說他這是幹嘛去相親”
陸子朗有著一張不輸於葉承澤的俊朗麵孔,麵部線條輪廓深邃出眾,劍眉星目,鼻梁高挺有型,很帥氣,也很年輕。
他勾了勾唇,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你小子傻了吧隊長娃都生了,相哪門子親”
崔燁並不知道,他對自己大隊長那是極崇拜又害怕,甚至有時候還在背地偷摸著說道葉承澤,說他在訓練場上把他們往死整,有很多可能是欲求不滿拿他們發泄。
老幹部馬上奔三了嘛,這年紀可比他們這些二十出頭的大頭兵更加的血氣方剛,要是長時間不能得到舒緩解決,難免性情暴戾,吃虧的還是他們這些士兵們。
卻原來是他想錯了,居然已經結婚了,連娃都整出來
嘖嘖嘖
“哎不對啊,子朗,那那個肖同誌是咋回事兒”崔燁問道。
陸子朗語氣帶著抹譏諷“她是哪根蔥有她什事兒”
“咋這樣說人家肖同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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