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張太醫你會不會弄錯了啊!”南宮無淩直接站起來對其中一個老頭嚷道。愛睍蓴璩
“回三王爺,脈相上是沒問題,不過要知道那地方是否有恙,最好是能給四王爺脫衣驗看一下。”張太醫說道。
“藺太醫,你覺得呢?”南宮無淩又問了另一個老頭。
“回三王爺,張太醫所言極是,脫衣驗看才能準確。”那人也恭敬的回了。
“父皇,兩個太醫都說了把脈不能斷定,需要脫衣驗看,看來隻能委屈無憂一下了。”南宮無淩又轉向了皇上。
“李太醫,是這樣嗎?必須脫衣驗看嗎?”皇上沒有理會南宮無憂,而是問向了跪在地上的李太醫,比起剛剛的放鬆又帶上了一絲緊張。
“回皇上,的確是脫衣驗看更準確,不過如果醫術精湛診脈也能確定。依臣之見,四王爺脈相和氣色都很好,那決不會有問題的,請萬歲放心。”那個李太醫鎮定的回道。
“宮的太監哪個氣色不好了,從氣色上能看出什來啊!還是委屈四弟一下讓太醫驗看一下才能讓人信服吧!”南宮無淩聽了李太醫的話立馬反駁上了。
“是啊,皇上。兩位太醫都這說了,如果不委屈一下無憂,恐怕閑言難平啊。”皇後也冒出來勸說。
脫衣驗看不就是太醫要看看冰塊那,看看那能不能BO起,被幾個老頭子看肯定有點別扭吧。古代不如現代開放,還有什男科醫院什的,現在這時候估計隻有太監才會總檢查這個,正常男人會認為這個是奇恥大辱的。
皇後他們要求冰塊這樣驗之後屋的人把目光又集中到冰塊身上,堂堂皇子被人那樣驗好像有點過分了。
“母後,剛才兒臣可隻答應了診脈,沒答應要脫衣驗看啊!現在脈也診過了,幾個太醫也說了脈相無恙,如果張太醫和藺太醫還是不能確定,隻能怪他們醫術不精了。”冰塊淡定的對皇後說著。
“無憂,你不是心有鬼不敢讓太醫驗吧。你那個師兄可是神醫,想必剛才你肯讓太醫診脈就是清楚診脈根本枕不出你的隱疾。”南宮無憂一聽冰塊不肯脫衣讓太醫驗立馬叫囂上了。
“四王爺,如果你身體真的無恙讓太醫驗一下又有何妨呢!反正太醫都來了,你要是不驗別人肯定會認為你不敢驗。以後還是會有人認為若水肚子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不是說了最怕有人說若水和她肚子孩子的不是嘛,為了若水你就委屈一下吧!”月妃倚在椅子一幅看熱鬧的樣子。
“若水啊,看來你在無憂心不過如此啊!”若雪立馬陰陽怪氣的過來補充。
看來今天皇後這幫人不把冰塊定型為太監是不會罷休了,今天冰塊不脫衣獻身肯定不能過關的。反正他上次摔成殘廢的時候那幫太醫已經給他三百六十度檢查好多遍了,那時候可是yi絲不gua的,他應該不會很在意單獨檢查那一點吧。
我相當同情的看了冰塊一眼,“看來今天你不驗是不行了”,我很無奈的對冰塊講。
“驗了大家不就都放心了嘛,今天才知道這多人關心我的身體呢!”冰塊掃視著皇後他們幾個說道。
“父皇,兒臣答應診脈三哥應了若水兩個要求,現在兒臣為了若水會讓太醫給我脫衣檢查,不過三哥必須再答應若水一個要求才行。”冰塊抻了半天終於鬆了口。
“若水,你說吧!”皇上看看在坐的人對我說道。
“三王爺,若水的第三個要求很簡單,如果太醫檢查完證實翼王爺無恙,您必須明日晌午手捧夜壺在四王府前站兩個時辰,而且必須站在台階下邊把臉露出來。”你不是咄咄逼人嘛,我也出個主意羞辱羞辱你。
說完了,扭頭看向冰塊接收到了他讚賞的眼神,旁邊的安秀兒已經捂住嘴偷笑了,看來我這個主意很好很大膽啊。
“公孫若水,你竟然讓堂堂皇子去做那樣的事!”對麵的若雪立馬疾言厲色衝我叫嚷了。
南宮無淩和皇後正在用眼神交流,難道這倆人學會讀心術了啊。
“三哥,若水的要求對你來說應該不難,肯定能辦到的。”冰塊出聲打斷了皇後和南宮無淩之間無聲的交流。
“本王答應了,如果無憂真的無恙,本王就會明日晌午手捧夜壺在四王府前站兩個時辰。”南宮無淩又想了一會兒終於拍板了,看來他還是覺得冰塊是太監的可能性比較大。
“三位太醫,隨四王爺去偏廳仔細檢查一下吧!”看這邊條件談攏了,皇後立馬吩咐了去給冰塊做檢查。
“母後,若水還有話說!”我趕緊出聲阻止了皇後。
“有什話等太醫給無憂查驗過之後再說吧!”皇後皮笑肉不笑的對我講。
“母後,若水的話必須在太醫檢查之前說。空口無憑,立字為證,那三個要求要寫在紙上,三王爺簽子後才能算。”反正現在還沒檢查呢,什都是我說了算,有了簽子畫押等檢查完了省的南宮無淩不認賬。
“你們拖延時間也沒用!來人,筆墨伺候!”南宮無淩急的很。
你隻要同意就好,筆墨來了,我仔仔細細寫了一份軍令狀似的東西。三個要求寫的很清楚,具體到什時間把銀票送來,掃鞭炮皮子的時間和穿著打扮,特別是捧著夜壺站在府門口這件事,更是定位詳盡,基本做到句句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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