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依然掌控

    宋乾坤還是看過幾部賭神類的影片的，用撲克牌做暗器殺人於舉手之際，但是用色子當暗器的還真沒見過。因為自習武愛武，那些武俠和影視劇看過不少，印象中就韋寶喜歡賭博，不過他也沒有拿色子當暗器。看來這何師傅還是自創的啊，不簡單。不為陪麻將推銷藥品的工作，就為自己喜愛武術這一點，都應該虛心向何師傅學習，爭取學會色子暗器。除非他不教。為了示好，宋乾坤問：“色子哥，你老家是哪的？”

    “我——老家是澳門的。”色子忍了一下還是了。雖然這是自己的**，但是大陸人都喜歡問這個，他早就習慣了。再，不告訴他他也可以從老板哪知道的。

    “哇，你是澳門的，還姓何，又賭術高超，你不會是賭王的孫子吧？”

    “澳門姓何的很多，賭術高超的更多，那不會都是賭王的子孫吧？”色子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就，“你可以看看我的包麵裝些什，這是你做藥品銷售要學的第一課。”完，他指了指後座上的黑皮包。一看就是真皮的，可以提也可以斜挎肩膀上。

    宋乾坤其實早就有意看看色子出門推銷的行頭，但是覺得有點唐突就沒有吭聲的，畢竟他們今才是第一次見麵。現在聽了色子的話，欣喜萬分，馬上抓過包包就打開拉鏈。

    這包共分三層。宋乾坤從第一層開始看起。

    第一層裝的就是一些a4紙，宋乾坤抽出幾張看了看，原來都是人名，準確地都是醫生。看人名後麵的備注，就可以得知該醫生的職務、電話、愛好、屬於哪家醫院等信息。比如第一張紙上寫著：阮成虎  男  副主任醫師  48歲  18########  喜歡麻將、詐金花、鬥牛   黃江鎮某某醫院住院部泌尿科副主任  家住德仁區號樓四單元1樓101室  每月月尾回訪、鞏固、上藥

    高煜菊  女  主治醫師  歲  1########   喜歡精致的禮物  五歲女兒是她的心尖肉  渴望有情調的雙人聚餐、咖啡   黃江鎮某某醫院住院部……

    “色子哥，你這資料從哪弄來的？這詳細，隻要對症下藥那一定是無往不利啊。高！實在是高！”宋乾坤稍微看了下資料就真心佩服色子哥了。因為麵不僅有一般的醫生，也有不少是科室主任，還有兩個食醫院院長。

    “還能從哪來？不就是整在醫院打轉，有些信息醫院都有公布，假裝打電話用手機拍下來，結合打聽到的別的信息，自己匯總成冊而已。”雖然起來好像很輕鬆，其實色子自己知道，不親自去蹲守、打聽、跟蹤，是不可能知道這詳細資料的。個中滋味豈是旁人能夠體會到的？

    “色子哥，那你們這不是像特工一樣了。這工作還真是富有挑戰性啊！難怪你是我們團隊最牛逼的銷售員了。我能學習你的經驗真是三生有幸啊！”宋乾坤著，接著打開包包的第二層。

    第二層是容積最大的，麵裝有裝滿名片的名片盒、報價單、空白訂單、銷售產品的目錄、身份證明書、藥品明書、公司的稅務登記證複印件、公司執照複印件……看了公司執照和身份證明書宋乾坤才發現，王豪根本不是公司的老大，頂多就是比自己高一級的推銷商而已。真正的老大也就是公司法人是龍征奇，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哦，原來是龍氏集團！這可是廣東省的一個大集團，電視廣告經常看見它的名字，是一家集藥品生產、銷售、研發於一體的股份製集團。色子哥叫何澤漁，隸屬於龍氏集團的銷售團隊。王豪他們真就是個團隊，並沒有成立自己的公司，不知道是怕麻煩還是被招安了。抑或是他們本來沒有打算做更強更大？聽這邊公司很好注冊的啊，據注冊資金為一元的都有，就是所謂的皮包公司。他們要是也注冊一個公司，那出去做事不是更顯得高大上嗎？

    第三層主要是單據，收貨單、發貨單、接貨單、餐館發票等。

    看路牌顯示，他們已經進入黃江鎮區。色子對宋乾坤：“宋，我帶你去認識認識這醫院的幾個醫生。”

    “好的色子哥。你知道我是新人，什都不懂，全憑你做主。我的目的就是學習。”宋乾坤看著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心嘀咕：這僅僅就是個鎮嗎？樓房多人多車多，哪是我們那向陽鎮可以比的？這簡直就是大城市好不好？我們鎮有好多好多的土地，都是種的莊稼。可是這兒根本就不像鎮。沒有土地隻有樓房。沒有種莊稼的，倒是路中間、樓房的陽台上都是種的花花草草。樹木也有，不過不是老家的楊樹柳樹，而是些修剪成球形的矮樹，長到兩米高就往下彎曲生長的樹，還有須根都飄在外麵的高大榕樹。

    這鎮的醫院也不像我們鎮的醫院。我們鎮上的醫院冷冷清清，這兒的醫院車水人龍川流不息。我們鎮上的醫院就兩棟四層高的樓房，這的醫院都是十幾層的樓房，都帶電梯，一棟接一棟的都數不過來。不要進去幹什都要排隊，就是外麵停車找車位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一刻鍾才找到車位。

    難怪醫院修建的這大，原來這的病人這多啊！宋乾坤恍然大悟似的。新聞中時有所聞，京城醫院人滿為患，不要看病難，就是掛號都難，以至於衍生出專門給人排隊掛號的職業。也有人稱他們是號販子，你要是著急看病又排不上隊掛不上號，找他們買個號，少則千兒八百，多則上萬元。沒錯，就是上萬元，還僅僅隻是個專家號。這些錢，在我們向陽鎮看病都夠了。

    宋乾坤跟著色子哥乘電梯上到九樓泌尿科。隻見一眾醫生在查房，主任在前麵，最後麵的看起來像實習生，他們在記病人的溫度、與昨相比的簡單變化情況等。何澤漁就在走廊看牆上貼的畫，上麵還有科室簡介，有各個醫生的簡曆。

    這棟樓房的第九層全部是病房，隻有中間一大間房是醫生辦公室，門上掛著“泌尿科”。醫生們查完房在一起討論討論，看有沒有什特殊情況或者突發狀況。然後值夜班的醫生回去休息，當班的開始接待住院部泌尿科的病人和家屬。

    何澤漁跟隨著病人進去醫生辦公室，直奔阮主任，宋乾坤尾隨而入。

    “阮主任您好！”何澤漁跟阮主任雙手緊握，轉頭喊宋乾坤，“宋，快來見過阮主任。”宋乾坤忙不迭地過來握手道好。

    “阮主任，這是宋，還希望您多多關照。”

    “好，好。隨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