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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傻子，陳哥，你不是比我更傻嗎？明明不是你殺的人，偏要把殺人的罪名往自己身上攬，殺人償命，這事死罪。你進去了，這輩子就完了。陳哥，你讀過書，學曆還這高，不應該在牢度過一輩子。你不是告訴過我你想開一家書店，為那些想讀書的人免費提供讀書的機會嗎？你那好的一個人，就應該過那樣的生活。我沒關係的，無牽無掛，又沒有什技能，一輩子在工地做事，也沒什前途，更沒想過什未來。你跟我不一樣，陳哥，你跟我不一樣。”對陳明的失態，葉金土緩緩地笑了一下，而後開始說出自己的想法，覺得陳明替自己頂罪的行為相當愚蠢，非常不值得。

    陳明什話都說不出來，隻顧悶頭哭，聽了葉金土的話之後，抬起頭來看向他，又笑了，又哭又笑。

    “陳哥，你別哭了，真難看。”葉金土看陳明已經哭得直打嗝了，溫聲勸說，不過用的是激將法。

    陳明慢慢止住了哭聲，不過因為剛才悶在手掌中，憋得太厲害了，現在還緩不過勁來，還在斷斷續續地打著嗝。

    車子平穩前行的過程中，好奇心爆棚的洪警官搶前頭發問了：“我想知道你殺害葉金水的動機，你為什要殺他？”

    “他太討人厭了，沒有什動機，反正就是我殺的他。”葉金土不大想談論這個問題，回答得模棱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