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我嚐試著各種方式打過去,甚至拜托了在大使館工作的同學,幫我查找一下那電話號碼的具體歸屬地。
可是並未有任何結果。
佟樹深勢必要將我逼上絕境,勢必不會讓我有關於女兒的任何消息。
我對他的仇恨,開始慢慢蔓延。
我發誓,無論付出什樣的代價,終究有一日,我要將女兒從她手中奪回來。
折騰了快半個月,一切終於又恢複平靜,當然這種安寧隻是表麵上的。
一早上,我出去買菜,回來的時候因為東西太多,自行車有些不穩,一不心竟然撞到了路旁的一個男人。
我急忙從車上下來,也顧不得東西散落一地,隻是急忙著想要將那男人從地上扶起來。
男人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我很難看清他的麵目,也不清楚他的年齡,我隻能一個勁的低著頭道歉。
可誰知,當他看見我時,突然破口大罵:“餘向晚,怎哪都有你?你可真夠賤的,這陰魂不散!”
一聽這聲音,我也臉色驟變,詫異抬起頭來,果然是林舟行。
“你不是去鄉下了嗎?”我也滿臉不耐煩,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最近過的非常頹廢。
我這樣問自然不是關心他的去向,是我實在不希望在這個城市跟他碰麵。
“哼,你以為我不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跟安安開始新的生活嗎?都怪你情夫,他做事心狠手辣,以故意傷害罪將安安告上法庭,我們現在還官司纏身!”
他惡狠狠的著,若不是因為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以及佟樹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他恐怕當場就會動手打我。
聽到他這,我按耐不住心的喜悅,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哼,看到你過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看到我得意洋洋,他掄起巴掌想要打我,卻被我厲聲喝住:“你要是敢打下來的話,你恰好可以去監獄陪華安安了!”
完,我的眼神朝正北方向望去,那恰好有這個路段的監控器。
他聽我這樣,拳頭握緊,卻慢慢的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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