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雄

    “……世間萬物多，來源是一個。

    要曉得清楚，來唱楓木歌。

    楓木生榜留，才有你和我。

    要曉得典故，來唱楓木歌。

    回頭看太初，悠悠最遠古。

    砍倒楓木樹，樹梢生鴝鵒，樹變成鼓，樹葉變燕子，樹根變泥鰍。

    還有楓樹幹，還有楓樹心，樹幹生妹榜，樹心生妹留，古時老媽媽。有了老媽媽，才有你和我。

    媽媽妹榜留，心愛水泡，同他去遊方，和他配成雙。

    榜留和水泡，遊方十二，成雙十二夜，懷十二個蛋，生十二個寶。

    會生不會抱，會下不會孵。鴝鵒替她抱，鴝鵒幫她孵。

    孵多了就生，抱久了就出。一個蹬個醒，一個拉個起。

    雷蹬薑炎醒，雷拉薑炎起；薑炎蹬龍醒，薑炎拉龍起；龍蹬大象醒，龍拉大象起；象蹬水牛醒，象拉水牛起；水牛蹬虎醒，水牛拉虎起；虎蹬老蛇醒，虎拉老蛇起；蛇蹬蜈蚣醒。蛇拉娛蚣起。

    個個都出生，齊齊坐窩。

    還有些寡蛋，有的變善神，有的變惡鬼……”（注1）

    女子悠揚的歌聲從遠處傳來，曲調雖然怪異，卻也十分好聽。

    李風雲奇道：“老陳，她們唱的是什？”

    “《楓木歌》，苗人流傳下來的古歌。”老陳答道，“講的是萬物起源的故事。”又細細地將歌詞解釋了一遍。

    耶律鴻雁羞道：“這****的事也唱出來，看來苗家女子果真是會勾引男人！”

    蘇語儂笑嘻嘻地道：“怎****了？奴家倒是覺得十分好聽！”

    ……

    “那豈不是水泡娶了兩個老婆？”李風雲偷偷地看了耶律鴻雁、蘇語儂一眼，悄悄地問老陳，頗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