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佑霖的眉頭微微的一蹙,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很該死啊,裝作什都不知道不行嗎?畢竟他本就是一個不善於如何去討好女人的男人,這些招數,還都是問了陸祁才知道的。
鬱佑霖沉了沉氣,他直了身子,眼神示意第一盤菜式,在一旁的服務員開始解釋著菜品的含義。
“七年前的呂姐,純潔得就像是一縷縷細細的白雪,所以,這道菜是用魔芋絲做打底,澆蓋了奶油。”
呂一聞著奶油這香甜的味道,她差點就笑了出來,聽著服務員這個似乎像是在背稿的感覺,鬱佑霖一邊聽著,還一邊深情的看著她,倒有些滑稽。
“我七年前就是一個傻子吧。”呂一心想笑,卻裝作絲毫不領情的拿起了叉子,將那魔芋絲跟奶油攪拌開來,卷起了一大叉子的魔芋絲往嘴送。
“你能不能淑女一點,要是不沒人知道你是名媛姐出身。”鬱佑霖的眼神帶著一丟丟嫌棄,卻被寵溺占據了大半,眼眸都是呂一的樣子。
他拿起了一塊餐巾,伸出手擦了擦她的唇角上沾著的奶油漬。而呂一的神情微微的一滯,心跳都漏了半拍。
鬱佑霖伸回了手,見呂一似乎在發愣,他給了服務員一個眼神,服務員便繼續介紹,“四年前的呂姐,性格大變,完全就不像是七年前的呂一了,變得成熟、堅韌。”
呂一回過神來,看著盤子的那被炸得有些酥脆的奶油塊,外麵是焦黃色的酥皮,而一咬,麵溫熱細滑的奶油便流了出來。
“可即使如此,那所謂的防備在與鬱先生看來,就像是你的保護色,其實白姐你的內心,還是那的綿軟。”聽著這些帶著深意大的話,呂一倒有些不自在了。
而鬱佑霖的目光炯炯,直直的盯著她,不給她逃避的機會。呂一的臉刷的一下子變得緋紅,心癢癢的就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一般。
“而現在的你,就是第三道菜——就在我麵前。”鬱佑霖淡淡的道。而呂一這才反應過來,對啊,怪不得隻上了兩道菜,她正想問呢,誰知道鬱佑霖突然出這樣肉麻的話。
她是第三道菜?呂一的杏眼一下子瞪圓了,“你才是菜呢,誰教的你這些,陸祁嗎?”她被鬱佑霖撩得渾身燥熱,不知道什好。
呂一拿起了桌子上鬱佑霖倒好的白葡萄酒,一飲而盡,以此來降去心髒那狂熱的跳動而升起的溫度。
那年代久遠的白葡萄酒純純的酒香在她的唇齒肆意的流竄著,一股淡淡的醉意湧上了心頭,她的臉也因為這牛飲而一下子漲紅。
呂一的臉蛋紅彤彤的,看得鬱佑霖的心跳也莫名的加速。餐廳放著一首語種歌,聽不懂在唱什,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在流轉著。
鬱佑霖打了一個響指,服務員會意,將主菜端了上來,剛才那些戲弄呂一的都是前菜而已,看著效果不太好,鬱佑霖有些懊悔,為什他要信陸祁那個花花公子?
淋著醬汁的牛扒和意大利粉端了上來,呂一見一些稍微正常的菜來了,也顧不得鬱佑霖,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實在是現在的氣氛,太曖昧了,她不敢直視鬱佑霖那灼熱的眼神,隻得悶頭吃東西,一邊吃,還一邊喝著那葡萄酒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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