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澤、沈文馨都不見了。呂一攏了攏那珊瑚絨睡衣,有些不寒而栗的看了看四周,而就在這個時候,沈家公寓的門鈴嘈雜的響了起來。
呂一聽著這門鈴聲,見四下無人,她隻好前去開門,可她沒想到的是,這門一開,她便看到了鬱佑霖那張冷峻鐵青的臉。
“鬱佑霖?”呂一驚訝不已,她看著鬱佑霖仍穿著昨日那件黑色襯衫,那濃重的眉毛緊緊的鎖在一起,銳利的眼睛是掩飾不住的疲倦與震怒。
鬱佑霖一言不發,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開門的人就是呂一。她穿著淡粉色的珊瑚絨睡衣,修長的腿光潔的展露出來,十分的性感迷人。
那睡得蓬鬆的頭發長長的垂在腰間,看麵色也是剛剛睡醒,儼然一副這個屋子的女主人起床來開門的樣子。
鬱佑霖見狀氣得血液飆升,他盯著呂一的那雙無辜的眼睛,咬牙切齒的道:“呂一,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呂一見到鬱佑霖那怒火燃燒的樣子,她知道是自己這次出來,沒有跟鬱佑霖和墨城清楚讓他們別擔心,所以沒有過多的反駁,隻求回去對他們好好解釋清楚。
現在在沈文澤的公寓,鬱佑霖不想在這跟呂一爭執過多,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扔到了呂一的身上,又一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回家。”
呂一正想什的時候,隻聽見一個熟悉的男聲從屋子響起,“你放開她,鬱佑霖!”呂一一回頭,便看到沈文澤那張幹淨且沒有心機的臉。
沈文澤剛剛從浴室沐浴出來,身上穿著一件寬鬆的浴袍,那款式跟呂一身上的珊瑚絨睡衣是一模一樣的。
鬱佑霖的墨色倏然變得深邃,他抬起了眼眸看著呂一,那本來強壓下去的怒火瞬間又被挑起,“沈文澤?”
“這是我家,你進門之後也不跟屋子的主人打聲招呼,就把我的人帶走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本想將呂一帶走之後,回到公寓了,跟呂一靜下心來好好的理智談話,可被沈文澤這一挑釁,鬱佑霖怎能按捺得住?
他的人?呂一是他沈文澤的人嗎?鬱佑霖聽著這句刺耳的話,他那胸膛的氣怎順得下去,眼神冷冽的看著沈文澤,“我不想對你動手。”
他的話帶和恐怖的戾氣,以至於讓呂一覺得,若是鬱佑霖真的生氣了,沈文澤的下場一定會很慘的。
“發這大脾氣做什?”沈文澤的嘴角揚起,露出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就像是一個笑麵虎一般,“佳人來我這不就是喝杯茶而已嗎?沒有你想象中的那嚴重。”
“我……”呂一無法看懂沈文澤的笑容,以至於覺得那是對鬱佑霖示好的意思,她也不想著氣氛變得這僵,但是卻不知該什。
“佑霖,是你誤會了。我跟文澤,隻是朋友而已,他沒有惡意和其他想法的。”呂一不是有意維護沈文澤,而是不想鬱佑霖多想,導致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沒有惡意和其他的想法?,你不知道,沈文澤恨我恨得想殺掉我呢。鬱佑霖冷漠的看著沈文澤這個笑藏刀的人拋磚引玉,明顯就是故意想激怒他。
這樣拙劣的激將法又怎會得逞呢?可鬱佑霖低估了自己對呂一在乎的程度,沈文澤這輕輕的一惹怒,加上呂一的維護,鬱佑霖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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