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衛連城走到葉哲與杜笙麵前,陰沉著臉,道:“每個墨宗弟子都有一塊特定的墨令來代表身份,那個少年,他有嗎?”
聲音振聾發聵,周圍的世家子弟都能聽見,而在他麵前的葉哲自然更是清晰可聞。
完,他的氣勢更甚,向前走一步,帶著大勢壓迫著葉哲。
“且墨宗門徒隻有達到道體境才有資格外出,而那個少年,他達到了嗎?”
又向前一步,葉哲臉色有些微變,他正對著衛連城,從身體以及心靈上感受到一股‘勢’朝他壓來,想要挫他心誌,擾亂其心境。
“好一個衛連城,竟然可以影響周邊地之‘勢’來壓迫對手。”一個中年男子道。
“這是對‘勢’的理解登堂入室了啊,衛連城在清賢山期間竟取得如此成果,可以以‘勢’毀其心誌!這是無愧才之名啊!”王家一個年輕人有些頗為吃驚的道。
“夠了!我不管他是什人,隻要是我認同的人,你就別想傷害他。”葉哲驚聲叫道,然後運起功法,周身被一股青色的光芒覆蓋,他壓力大減,這才好受許多。
“想以‘勢’壓我,汙我心境,你,還不夠格!”
夏離此時心中有些慌亂,現在是想走都走不了,特別是剛才衛連城凝聚的地之勢有意無意的朝這邊壓來。
他此時被壓的動彈不得,渾身血液仿佛要凝固一般,腦袋青筋乍現。
夏離努力抵擋著,而腳下的青石板卻承受不住壓力寸寸龜裂。
“清神斂息,鎮!”夏離輕喝一聲,運轉法門。
這是他從古爺爺以前的經義道藏中領悟到的一種法訣,可以固神強體,就是憑借這種法訣他才可以觸摸到道體境的門檻。
“得想個辦法擺脫現在的境地。”夏離暗自鎮定下來,越是危急的情況他越能冷靜的思考對策,這是他的優點之一。
密密的細汗在夏離腦袋浮現,幾滴汗水沿著他臉頰滴落,現在自己不管做什必將引得其他人關注,與其這樣被動行事,不如——
夏離眼神一凝,身體一震,心中的驚慌之意被他驅逐。
另一旁,葉哲也暴喝一聲,身上浮現一種青色符文,然後手握紫扇向前一揮,青色符文蔓延,地之勢轟然四散,卷起一陣狂風襲向四周。
狂風凜凜,塵土飛揚,那些紫檀木與烏絲楠樹都壓的彎曲。而周圍的人更是忍不住被這股威勢所震退幾步。
“常山侯的青符七錄!沒想到他竟然領悟到如此地步,修到青符第三錄,難怪可以道體六層抗衡道體七層所凝聚的‘勢’。”
“了不得啊!不過旁係子弟就有如此實力。”
……
“嗯?”衛連城微微皺了下眉,本想借這兩人之名來作為自己出山後的踏腳石,彰顯自己的修為境界,卻沒想到葉哲有如此實力,能震碎他所凝聚的‘勢’。
這臉麵上可有些不好看啊,自己高他一境,沒想到立威不成反到讓他揚名。
“看來,我對‘勢’的理解還遠遠不夠,否則怎連一個的道體六層的人都碾壓不了。”衛連城臉色陰沉,喃喃自語道。
葉哲寒意凜凜,眼神寒意乍生,道:“大言不慚,若我能突破道體七層,隻手鎮壓你!”
氣氛再次凝固,隻是他們再沒有出手,因為他們之前做的事已經出格了,再敢在滿風樓放肆神仙也救不了。
“杜大哥,葉大哥,不如讓我來與他比劃比劃。”一個稚嫩清脆的聲音響徹全場。
周圍的王侯世家子弟以及葉哲杜笙都把目光望向聲音出處。
他們頓時一愣,有世家子弟忽然反應過來,隨即大笑道:“我是不是白日做夢啊,一個道體境都沒達到的孩都能口出狂言,哈哈……”
夏離再次重複了一遍,此時笑話他的人臉上的笑容再次凝固:這子腦袋有病吧?想以凡軀挑戰道體七層,想找死也不能這樣找法啊?
夏離走過來,到了衛連城麵前,全場注目。
現在他確實變成場中主角,隻是這一步走下去,一念生,一念死,世人都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亙古不變的道理。
“那就是自稱墨宗門人的子嗎?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個錦服華裳,看起來俊美的不像話的的人搖了搖頭,認為這是自不量力。
“非也,雨兒,不到最後時刻不可妄自下定論,人不可貌相,不定這子有什玄機。”一個古稀之年的老人手扶胡須,似乎對這少年有著的讚歎和些許期待。
畢竟,一個九歲少年能在這些王侯世家子弟麵前出這樣的話,且臨危不亂,鎮定自若,必然不會那簡單。
“師傅,我看你是誇大其詞了吧,那個少年怎看都不是邁入修煉之境的人。”那個俊美的如同女人般的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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