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活著太累,死了反而是種別樣的解脫。
每個人都在好死不如賴活著,可倘若一個人連他活著的動力都沒有,連夢想都已經放棄,要他怎繼續活著,活在這個冰冷又黑暗的世界。
瑰雅酒店的某個房間,一個年輕的生命正在極速流逝,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擺脫這個令他失望的世界。
走進門去,隻能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可即使是背影,似乎也有一種不一樣的誘惑力。
男人坐在床前細碎的純黑色頭發打在臉上,微微嗑著眸子,整個人都沒了活力。但並不妨礙他的美。男人美似乎總是透著一股子別扭,可眼前的男人似乎再華美的詞藻都不足以形容。
有些人生來就得到上帝一定的偏愛,眾人羨慕嫉妒恨也還是如此。
男人的臉無論遠觀亦或者是近看都完美的無可挑剔,絕美的臉又因為某種原因透著一種不正常的蒼白,有一種病態的美,看著讓人止不住的心疼。
襯衫領口微微開著,隱隱約約能看見男人精致的鎖骨,左邊的袖子被稍稍上卷了些,露出白皙有力的手臂。還真別,看著就感覺很有爆發力。
左手腕上一汩汩的鮮血湧出,血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男人掀開眼眸,看著頭頂的花板,瞳孔渙散。
那是一雙怎樣的雙眼啊。好像地的精華都匯集在此,鑲嵌在俊美的臉上如此的相得益彰。
此時他的眼中卻沒有了任何情緒。沒有眷戀,沒有渴望,沒有怨恨,似乎看淡了一切,眸中不複昔日的璀璨。即便如此,那雙眼睛還是讓人心生向往,渴望珍藏。
腦海開始倒放屬於這個名叫慕瑾虞男人的記憶。
從就呆在孤兒院,隻因有一幅魅惑人心的皮囊而被孤兒院的女孩喜歡,就是喜歡他的女孩多了,他才會被別的男孩子一次又一次的毒打。他反抗過,可反抗的結果就是被打的更慘,可他卻依然堅持著,他相信總有一他會擺脫眼前的困境。
終於等到他十八歲,他才如願以償的逃離了那個魔窟,那個屬於他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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