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項羽身著浴袍出來拉住衝上去的沐羽淇,白紫語則是蜷縮的身子蹲在一邊。
她全身顫抖,甩了項羽一個耳光,麵對沐羽淇撕心裂肺的痛罵聲,項羽死死抱著她,怒吼道:“沐羽淇你夠了,還沒鬧夠嗎?”
桎梏著沐羽淇的雙肩,怔怔的看著她,沐羽淇亂踢一通,跟個瘋子一樣,最終被男人抱著出了家門,猛地關上門。
“你到底要做什?一個女人該有的矜持呢!沐羽淇,她隻是來找我辭別的,我們什都沒有發生。”項羽的話鋪蓋地的砸在沐羽淇頭上,她早已眼淚婆娑,看著深愛的自己男人竟然這樣斥責她。
沐羽淇再次揮手,五條紅痕出現在男人的臉上。
朝著虛掩的門看了一眼,轉頭對上自己最愛的男人,一字一句的開口:“項羽,記住你今所做的一切。”
也許是衝動,沐羽淇一走就是三年,了無音訊,甚至都沒有聽項羽的解釋,然後現在她還是回來了,盡管不想承認,但是她還是的犯賤放不下那個人!
往事一幕幕重現眼前,沐羽淇痛苦的閉上眼,身體搖搖欲墜。
“羽淇,明我會約項羽出來向你解釋清楚的。”白紫語柔柔弱弱的著,並沒有因為沐羽淇的謾罵有絲毫的不快,善解人意的開口:“當初是我不對,沒有解釋清楚就走了,請原諒我一次,就一次。你應該相信項羽的。”
至始至終,白紫語臉上帶著歉意與無辜。
“明吃頓飯,當年的事都清楚。”
傅子謙淡淡開口,沐羽淇也隻是不屑的一笑,清楚,又能怎?
扭頭隻見被保姆攙扶住的夏心悠,雙腿不住地打顫,夏心悠勉強的扯了扯嘴角,保姆不放心的問:“夏姐,您的傷口是不是又裂開了。”
肌肉拉傷本來就不是一件事,才一會兒功夫,已經愈合期的腳踝又腫起來了,就像一個紅色的山丘一樣,觸目驚心。
夏心悠連連擺手,“沒事的,沒事。”
她一點兒都不想讓傅子謙想起她夏心悠這個人,曆經了一場戰爭,這一刻烽火已經平息了,夏心悠隻是想快點的走回自己房間,並且關上門,再好好的睡一覺。
傅遇辰朋友從白紫語懷中下來之後就躲在傅子謙身邊兒,雖然他,但是也知道個大概,不滿的看著自己父親,“都是你害的,為什要欺負阿姨!”
家夥是親眼看著自己爸爸把夏心悠放下來然後夏心悠扭傷的,瞪了一眼自己爸爸。
“傅先生,還是讓醫生來看看吧,夏姐的腿都成這個樣子了。”保姆看著傅子謙,完扶著夏心悠的手一抖。
冷眸從腳踝掃視到女人的臉上,大步流星上前撈起夏心悠,麵上甚至都沒有任何感情,嗓音清單猶如空穀山澗的溪流,“自作自受。”
對啊,她就是自作自受,所以才會跟他出去登記,然會被灰溜溜的帶回來。
傅子謙抱著夏心悠,沒有再管其他人,抱她回房間扔在沙發上,玉指抬起白皙的腳踝,黑眸認真的觀察著,偶爾眉頭緊蹙。
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夏心悠一把縮回腳,略帶不自然的看著傅子謙,“我沒事,不敢勞煩傅先生大駕,如果傅先生允許的,我希望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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