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二人離去,銘不凡跳將下來,動靜不大。
回頭看了兩眼,便是向著那古道跑去,這實在太過奇怪了,原本隻是片密集的古樹,突然之間,其中裂出一條青石古道出來,看樣子,前頭還通向什地方。
這可讓銘不凡看的有些傻眼。
將那幾顆古樹觀察一番,也無什差別,再是踩踏那青石,隻有異常堅硬。
就在銘不凡想要繼續看下去隻是,遠處的腳步聲傳來,銘不凡向著古道上的古樹一躍,便是隱藏於其中。
不過幾個呼吸,那二人便是又回來與此。
“之前在邊明明聽到了一聲爆響,如何現在卻又沒有動靜了真是奇怪了。”腰胯長刀那人臉上帶著些許疑惑。
“倒也不必多想了,那些高階修士根本也看不上這方東西,都是向著主峰而去,也不會停留與此,之前那般爆響估計又是這神山自己的動靜吧。”
背負長劍之人輕聲道。
二者皆是走入古道之上。
那腰胯長刀之人回頭再是看了一番。
“王兄的倒也對,高階修士也看不上這點東西,而低階修士,如何能逃得過你我二人的靈覺巡視。”
罷,就見那人手中拿去一塊木牌,神色一動,應該是靈力湧入,那木牌微微發光,瞬間,周遭的古樹便是震動起來。
銘不凡看著這番景象,宛若幻覺一般,先前來的道路就這般緩緩消失於眼前。
再見二人慢悠悠的走去,銘不凡思索了一番,先前他也聽到了那二人些許話語,這定是有什寶貝之類的東西。
銘不凡也起了一些心思,但是有一個人的名字卻是讓他有些恍然,那便是那郭鴻飛,之前倒也得到對方的些許幫助,雖然並沒有起到什實質性的作用,但是好歹也是幫助了自己。
所以現在銘不凡有些猶豫,就是因為這般。
“算了,也是先前去看看再吧。”
銘不凡悄悄的跟了上去,那二人絲毫沒有察覺,還是那般有有笑。
不多時,延綿百步之後,視線突然開朗起來,古道出口便是一口潭,潭中飄著幾許荷葉,再是向前看去,一座高起五六丈的古老房屋出現在眼前,磚瓦青黑,頂端掛著一道破舊布幡,上麵是一副怪異圖案。
而那就在那房屋之下,便是幾人端坐與地,聽聞腳步之聲,紛紛睜開眼來,望向這邊的二人。
而銘不凡躲在一個茂密的古樹之上,並未被人察覺,安靜的看著這一幕,神色若有所思。
“王大哥,幹才到底是怎了,那般巨大聲響,難道是有什人要硬闖這秘境?”
一身穿金絲縷袍,頭戴鳳冠之人開口道,聲音帶著幾分精神,看那邊模樣,也隻是如未處事的少年一般。
此人便是郭鴻飛了,一年不見,模樣倒也沒有多大變化,一邊的銘不凡細細打量著眾人。
除去郭鴻飛,還有三人,皆是男子,一個麵白身瘦,一個相貌醜陋,卻衣著華貴,還有一個身軀高大,是有幾分壯碩。
如此,再加上那回來的二人,便是有六人。
銘不凡暗暗猜想著對方幾人的修為,他得判斷這幾人能否使他可以對付的。
不奪不奪寶,之後如何出去就是必須考慮的問題。
“沒什,估計隻是這神山的震動而已,我二人並未發現有人在四周,如此便是開禁製吧。”那背負長劍的人對著郭鴻飛微笑著道。
“嗯,快些吧,之後我兄弟幾人還得去尋那血參,我們可不閑。”那身軀高大之人也是站起身來,微微點頭。
“畢竟是古人的道場,不得有什好的法器,到時候如何分?”那麵白身瘦的男子卻是站起道,眼神之中蘊含著昏暗的光芒,幾人紛紛看向那郭鴻飛,這幾人都是一路之人,唯一的外來之人便是郭鴻飛了,現在要的還是大頭,變作五五之分,眾人心中的算盤也一直都在運轉,皆是各懷鬼胎。
郭鴻飛的閱曆還是太淺,也聽不出話語中的含義,還以為他是再要確認一番而已。
便是笑著道:
“若真是那般,我便給你們同等價值的靈核補償便是了。”
這句話之前郭鴻飛卻也沒,如此來,五人眼前皆是一亮,不約而同的互視幾眼,他們的想法在這句話之後瞬間改變了。
那背負長劍之人微笑道:“郭老弟,如何這般話語,我那賢弟不過是隨口一句,若真是那般,便是上要賜予你寶貝,要兄弟你一飛衝,而我們,隨便意思一番就好,畢竟還是得靠賢弟出力的。”
郭鴻飛聽到這番話語,心中也是幾分開心,自半年之前,爺爺紛紛自己入山以來,隻要對方得知自己姓氏,便自然而然的謙讓於他,自是如此,他亦是如此認為的。
“也好,那便開禁製吧。”郭鴻飛笑著道,絲毫沒有察覺到一絲危機真正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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