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女子的手指血流不止,仲夏趕忙拿出數根銀針,飛速的封住了她手臂各處經脈,試圖止住鮮血。
然而,玄鐵所劃傷之處,又豈是普通的針灸可以閉塞住的?
瞬息間,女子的俏臉顯出蒼白之色,照此,下去,恐怕其必然會因為流幹精華而隕落。
“姐,您別急,我這就去請大長老!”上正嘟囔那位一見女子受傷,慌忙住了嘴,彷如電光般向遠處飛去。
“我……是不是要死了?”女子動了動嘴角,似是想笑,卻怎也笑不出來。
“不會的,你並不是短命之人。”仲夏安慰道。
仲夏能什?總不能對,你的沒錯吧?
其實仲夏這也不是信口胡,萬象秘典中有相麵之術,他的確是依女子的麵相而的。
隻是不知道那相麵之術對於修者是否管用了。
“唉……隻是可惜七弦琴已毀,恐怕古曲再難現於世間了……”
女子不為自己的性命憂心,反倒惦記著古曲,其實這也不足為奇,畢竟心願未能達成,就此香消玉殞,白了就是死不瞑目。
見女子滿臉遺憾之色,仲夏的心不由得一軟,一瞬間,他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我方才過,精鐵不過是尋常之物,我有一物,可使此琴大放光彩。”
很顯然,仲夏是想用精金來為其重塑琴弦。
其實仲夏本來也會這做,但此時的目的卻不同了,這一次他隻是單純的想為女子達成心願而已。
“難道,你有……”
女子並沒有往下,至於有什,兩人都心知肚明。
“唰!”
隻見金光一閃,仲夏手中多出一物,正是那塊精金。
精金金光刺目,烈日不及其萬一,圍觀眾人紛紛眯起了眼睛。
“那是何物?為何如此刺眼?”
“難道是傳中的……精金?!”
人群中果然有識貨的,一眼就認了出來。
“嘩……”
眾修者沸騰了,精金是做什的,他們豈會不知,先不能否用來煉製法器,哪怕是煉製成一把兵器也能所向無敵。
眾人的眼睛紅了,若不是此地乃是乾坤界的範圍,他們恐怕早就撲上去搶奪了。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依照仲夏現如今的修為,還真不怕任何人,這也是他敢當麵拿出精金的原因。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女子周身精華消逝的太快,如若換地方,恐怕不待仲夏煉製出琴弦,她就已經隕落了。
“呼!”
隻見仲夏手中的精金突然被烈焰吞噬了。
仲夏現如今的火焰乃是數種火焰合而為一組成的新火焰,他為其取名為焚。
焚火一出,方圓數十瞬間化為了火爐,眾修者身在其中,周身頓時被汗水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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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啊!”
人群中的一眾女修者頓時驚叫起來,隻因衣服被汗水浸透,緊緊的貼在了身上,曼妙的身姿一覽無餘。
當然了,一眾男人才懶得注意那些,他們此時的注意力均在精金上。
在焚火的煆燒之下,精金竟然緩緩融化了!
那精金可是世間最硬之物,可是卻架不住焚火之威,有此可見,此火到底猛烈到了何等地步。
當精金完全化為了金水,仲夏將其一分為二,分別盛於雙掌中。
緊接著,仲夏閉上了雙眼,在他閉眼的同時,金水緊跟著變換起了形態。
“嗤嗤……”
隻見仲夏右手掌心處的金水不斷拉伸,進而一分為二,二分為四,直到化為七道。
七道金水不斷拉伸,進而化為了發絲般粗細。
仲夏收回右手中的火焰,金水逐漸冷卻,七條琴弦終於成型了。
與此同時,仲夏左掌中的金水也在不斷凝結,隻見一隻金色長簫顯現了出來。
好好的一塊精金,或許是萬界中唯一的一塊,就這樣被仲夏給浪費了。
仲夏之所以將另一半煉製成簫,僅僅是想要將好人做到底,想在女子臨死前與其來個合奏。
這些來慢,實則時間僅過去幾分鍾而已。
不過此時女子的俏臉彷如白紙一般,似是到了彌留之際。
仲夏不敢耽擱,他用火焰熔斷七弦琴上原本的琴弦,又將新琴弦溶於其上。
“嗡!”
七弦琴猛然一震,一道金色光罩現於其上。
但凡死物突生變化,則必有奇事將要發生,眾人屏住呼吸,緊盯著七弦琴,似乎均想看看究竟會有何等奇事發生。
“唰!”
隻見光罩中忽然生出一物,此物隻有拇指大,周身金光燦燦,仔細一看,竟是個袖珍的孩童。
“嘩……”
眾人頓時驚呼出聲,在場諸人都是見過世麵的,焉能不知那個孩童是器靈!
但凡法器初生成之時,都有幾率生出器靈,隻不過幾率極而已,不過一但其生出器靈,其威力將會提升數個檔次。
孩童等著圓溜溜的眼睛好奇的打量四周,仿佛看什都新鮮。
“咦,你是……”
當孩童看到仲夏時,臉上頓時布滿了疑惑之色。
仲夏看到器靈,不由得一喜,心這回女子有救了。
那器靈乃是精金所化,有它在,何愁不能消除精鐵所造成的傷勢呢?
“孩子……我是你的父親啊!”仲夏眼珠一轉,進而擺出一副親人久別重逢的姿態道。
若論演技,仲夏稱第二,恐怕沒人敢稱第一,這不,話未完,眼圈中已經噙滿了淚水。
“父親!”
孩童一聲叫,撲到仲夏身上哇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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