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仲夏融合數種火焰,形成焚火之後,撼七式的威力何止提升了百倍,然而,麵對錢正卿,其仿佛成了孩童的遊戲。
按理錢正卿不應該有這等實力,除非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也幻化出了仙格。
仲夏可不會認為隻有他能在八重境界之時化出仙格,普之下比他分高者不知凡幾。
“乾院長修為精湛,可謂是萬界第一人,本來子還有些不信,方才試探,方知傳言果然非
虛!”
仲夏一臉崇拜之色,就差沒有五體投地了。
“……”
隻見錢正卿突然笑了起來,看其麵色並無生氣的意思似是相當受用。
仲夏鬆了一口氣,心老家夥比大祭司好騙多了,看來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突然,隻見錢正卿一指點去,緊接著手指畫了一個圈,仲夏頓時轉了半圈。
錢正卿伸出大腳,徑直向仲夏的屁股踢去。
“砰!”
這一下踹了個正著,仲夏大臉貼地,一路上擦出無數火花,直到撞到牆壁才頓住身形。
“還來這招……”
錢正卿眯縫著眼睛,罷還吹了吹手指。
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狗吃屎這種事情一向是仲夏使出來對付別人的,今日嚐了一次,方覺得是莫大的羞辱。
仲夏起身就要與錢正卿拚了,可聽到還來這招幾字,他猛然收住了手。
他突然覺得錢正卿像極了大祭司,難道二者根本就是一個人?
“子,過來坐。”錢正卿笑道。
“晚輩參見大祭司,自半獸界一別,晚輩甚是想念,您老人家過得可好?”仲夏罷眼圈紅了,就仿佛久別的親人忽然重逢了一般。
“子,別跟老夫演戲了,你的這些伎倆根本騙不了我。”很顯然,錢正卿並不吃這一套。
“那大祭司前輩喚晚輩前來,究竟為了何事?”
仲夏言語間透著一絲恭敬,這並非裝的,畢竟老家夥喜歡給別人放血,他可不想像自己那幾隻傀儡一般,流幹鮮血而死。
原來,當日那兩個假仲夏乃是傀儡,當然了,為了掩人耳目,仲夏還是豁出了不少鮮血以及精華,不然逆尊這一關都不好過。
由此可知,當日之事竟然是仲夏與大祭司演的一場戲,其目的就是要為仲夏爭取時間,用以收服通塔。
其實大祭司乃是麒麟空間的守護者,其與老龜一內一外,這才保得空間數萬年無失。
不過大祭司卻並非仙河老人的什人,那他守護麒麟空間就有些奇怪了,難道他苦苦守候數萬年,就是為了等待仲夏?
這些僅僅是猜測而已,事情的真相恐怕也隻有大祭司清楚了。
“誰跟你老夫是什大祭司了?”錢正卿瞪眼道。
仲夏不由得一愣,難道自己的猜測有誤,兩人並非同一個人?
“哼,老夫不知比那個老東西帥氣多少倍。”
“撲通!”
仲夏跌了個狗吃屎,倒不是因為錢正卿長得難看,而是他這就代表兩個人認識。
仲夏突然有種預感,自己心中的某些疑惑會在今解開。
“老東西,背後人壞話,可不是什後習慣,當心爛舌頭。”
突兀的聲音響起,隻見一名青衫老者出現在了茅屋中,仲夏定睛一看,不是大祭司還會是誰?
“老禿子,我要是不這,你會出露頭?”錢正卿得意的道。
仲夏看著大祭司那滿頭銀發,雖是有些稀疏,但與禿子卻根本不沾邊。
“,經年不見,本座正好領教一番乾院長的高招。”
“樂意奉陪。”錢正卿滿臉無所謂的道。
眼見兩大高手將要大打出手,仲夏恐受池魚之殃,本想行到外麵去,怎奈兩個老家夥堵在門口,他隻好躲進了角落。
這可是兩大絕世高手的終極對決,屆時能量碎片激射八方,沾之非死既殘,因此,仲夏加足了心,一個真氣罩瞬間罩住了周身。
兩人皆是八重大圓滿的修為,仲夏也很想借鑒學習一番。
仲夏通曉時間法則,又精通透視眼,無論任何武技,隻要他看上一遍,就可以模仿個大概,這就
好像金大俠所介紹的無相功一般。
當然了,這純屬模仿,僅表麵上一致而已,畢竟每一種武技皆有口訣。
“看招!”
大祭司首先發難,隻見他一拳徑直打向錢正卿的鼻梁。
這一拳看起來毫無勁道,且完全沒有章法,但仲夏並不這認為,在他看來,這必是某種絕世拳法,隻不過大祭司將其練至返璞歸真的地步了。
“砰!”
果如仲夏所料,這一拳打得錢正卿鼻血飛濺,眼淚都下來了。
“你玩真的?”
錢正卿顯然沒有料到大祭司是真打,他又哪是是吃虧的主。
隻見錢正卿雙手成鷹爪狀,飛身向大祭司撲去。
“嗤嗤!”
兩記鷹爪使出,大祭司的一張老臉頓成血葫蘆,十道血痕清晰可見,算是破了相了。
仲夏突然傻眼了,同時也看明白了,這哪是什高手對決,分明是兩個老混混在打架嘛。
隻見兩個老家夥你來我往,用的屆時陰險的招式,像什猴子偷桃、撩陰腿、吐口水、揪頭發,總之是什不要臉兩人就用什。
最終兩人雙腿纏在一起,各自拉扯著彼此的頭發,誰也動不了了,甚至連口水都吐幹了。
“老東西,你服不服?”大祭司首先開口道。
“嘿嘿,老子的絕招還沒有使出來呢。”錢正卿陰笑道。
錢正卿話音剛落,隻見其下麵忽然濕潤了,原來,他所謂的絕招竟然是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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