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心中有些納悶,心這子是怎知道自己有令牌的?難道他能未卜先知?
仲夏不禁搖了搖頭,否定了這一不切實際的想法,世上或許有人會此等神技,但絕對不可能是這名酒色之徒。
在他看來,青年之所以這,完全是想坑他,試想,那地人三令都被傳神了,哪個人不想得到?如今有了線索,他們必然寧可信其有。
當然了,在場諸人修為最高者不過是八重大圓滿,餘者更是不夠看的,即便所有人一起上也奈何不得仲夏分毫。
不過這百十人皆是人族精英,若平白死傷了,終究是損失了人族的實力,因此,仲夏打算離開此地了。
當然,以仲夏睚眥必報的性格,自然不會讓青年好受了。
“,我夜壺兄,那令明明在你手中,你卻反而誣陷與我,這可有點不地道了。”仲夏笑嘻嘻的道。
“呃……”
隻見青年正要反駁,忽然變得滿臉呆滯起來,仿佛變成了傻子一般。
其實是仲夏利用浩然正氣功控製了青年的心神。
“夜壺兄,把令拿出來吧。”
仲夏走到青年近前,罷還拍了他肩膀一下。
這一下拍得看似隨意,實則仲夏已將一樣東西塞進了青年的懷中。
“哦……”
青年機械般的應了一聲,緊接著伸手入懷,拿出一樣東西來。
此物約有巴掌大,金燦燦的,前後皆鐫刻著山水,其上刻有三個大字——地令。
這竟是仲夏自香木中所得的那塊金牌。
當然了,這塊牌子是仲夏仿造的,其目的就是想反坑青年一下。
牌子是仲夏將金幣溶解之後造出來的,還別,仿造的簡直是一模一樣,就連古樸的韻味都是惟妙惟肖。
“諸位,你們也看到了,原來這家夥是賊喊捉賊。”
仲夏罷脫離開隊伍,徑直向暗黑地帶深處走去。
那位陳姓向導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卻並未喚住仲夏。
“向導大哥,你想要跟我什?”
陳姓向導猛然回過頭去,隻見身後正站著一位笑眯眯的青年,不是仲夏還會是誰。
這家夥頓時嚇得一哆嗦,仲夏方才明明在他身前數百米之外,什時候跑到他身後去了?他沒被嚇失禁已經算膽大了。
“大……大人,那個方向不……不能去,哪是,是幻海。”陳姓向導磕磕巴巴,好容易完整了一句話。
“哦?那是個什去處?”仲夏好奇的問道。
仲夏心中暗想,聽其所言,幻海相當凶險,不過凶險也就意味著機遇,不定麵有什好東西呢?
以如今仲夏的境界,他不認為萬界中有什地方是他不能去的,那所謂的幻海,應該隻是個幻境吧?
“那幻海又叫死亡穀,乃是黑暗地帶最凶險的地方……”
陳姓向導娓娓道來,將自己所知都講了出來。
據他所言,在遠古文明沒有覆滅之前,那時的幻海就是一處禁地,相傳那是一處藏地,埋葬著曆代法王的遺骨。
這所謂的法王乃是遠古文明君主的別稱,據這個文明的修者皆精通巫術,亦精通占卜之道,曆代法王皆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仲夏聽得直撇嘴,他心想,若其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文明又豈會覆滅?簡直是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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