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雅月口口聲聲要維護宇宙和平,但那不過是其一麵之詞,不定這背後還有什大陰謀也未可知,這是仲夏當前的心聲。
其實仲夏哪知道,他之所以有今,完全是彭雅月的功勞,為了讓他盡快成長起來,她可以是下了血本。
而且彭雅月似是不想讓仲夏知道真相,這就有些奇怪了,畢竟這種事沒有必要隱瞞,除非她有什難言之隱。
有句話得好,成功男人的背後,定然會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這句話用在兩人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話眾人推舉仲夏做那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究其原因還是看他年輕,再加上其修為最低,以為好欺負呢。
然而,他們哪知道,仲夏乃是睚眥必報的性格,被人坑豈能不報複?
“嘿嘿,老人家,你放才什?”
仲夏站起身行,大搖大擺的走到一名老者麵前道。
這名老者乃是異族中人,其修為剛剛達到九重中階,柿子要找軟的捏,仲夏自然也深通此理。
“娃娃,你要幹什?”
老者的境界與仲夏相當,本應平輩相稱,他這話,顯然是有點倚老賣老。
“嗆!”
老者話音剛落,隻見仲夏一伸手將開巨劍抽了出來。
“你……”
“噗!”
隻見銀光一閃,老者的人頭頓時被砍了下來。
九重修者的肉身堪比精金,一般的法器別想傷其分毫,然而那開巨劍經過造化鼎中混沌之氣的滋潤,其是無堅不摧也不為過。
當然了,九重修者可不那容易死,老者的腦袋雖是離了體,但離死還遠著呢,畢竟其靈魂並未傷到分毫。
“娃娃,你將會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
老者的腦袋滾落在自己腳邊,顯然是沒有與仲夏一戰之力,但他倒驢不倒架,事到如今還滿口威脅的言語。
“我等著。”
仲夏抱著臂膀,臉上充滿了不屑之色。
“唰!”
隻見老者的人頭飛了起來,徑直落在了脖子上,傷口處真氣繚繞,顯然是想將頭顱接上。
“不可能!”
然而,老者將僅存的一點真氣耗光,頭顱卻並未接合上。
老者哪知道,開巨劍乃是金之靈打造而成,其中還混合了五行之靈,更有混沌之氣加持,即便是他真氣充沛之時,想要修複傷口也並非易事。
“嘿嘿,老人家,您可知道土豆搬家?”
仲夏突然來了這一句,老者不由得一愣,倒不是因為別的,實在是他聽不懂。
“滾球子吧!”
仲夏話音剛落,突然抬腳向老者的頭顱踢去,這一腳踢了個正
著。
“骨碌碌……”
老者的腦袋還真聽話,順著地上就滾了起來,無巧不巧的,人頭徑直向傳送陣滾去。
“嗡!”
隻見傳送陣猛然一亮,一個六芒星印記現於其上,光芒瞬間裹住了老者的頭顱。
“啊!”
傳送陣上光芒刺目,眾人隻聽到老者一聲尖叫,待光芒散去,陣中哪還有人頭了。
很顯然,老者的人頭已被傳進了巫族祖庭中。
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老者的死活沒人會在意,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眾人的心很矛盾,一麵慶幸進去的人不是自己,而另一麵又怕老者繼承了傳承。
其實仲夏對那巫族祖庭也充滿了好奇,將老者的腦袋踢進傳送陣,自然是他有意而為的,他可不相信一個廢人能繼承傳承。
“仙姑,您真不知巫族祖庭中的事?”一名人族修者問道。
“諸位不必再問,該的我都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眾人頓時一愣,她什意思?難道還要強行將我等傳入祖庭中?
莫非這本就是一個詭計,其實那麵並非什巫族祖庭,而是魔窟,彭雅月意在將眾人當成養料來供給惡魔?
“妖女,快放我等離開此地,難道你真敢與萬界為敵?”
話者是一名異族老者,他絲毫看不出眉眼高低,也不想想自己的處境,若軟語哀求或許能討得一線生機,可他偏偏話語中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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