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與彭雅月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眼見她走了下風,他急得是抓耳撓腮,可是這種級別的戰鬥他的確插不上手,甚至連做炮灰的資格都沒有。
顯而易見,隻要彭雅月隕落,等待仲夏的隻有死亡。
突然,仲夏眼睛餘光看到了月,他眼珠一轉,何不擒下這娘們,屆時以其作為人質與巫妖王談判。
“嘿嘿,老子突然有些手癢,月月,你該怎辦呢?”
仲夏滿臉邪笑,那樣子要多賤有多賤,在得知月的真實身份後,他自然沒必要再尊重她了。
“哼,本座來替你撓一撓!”
月罷抬掌向仲夏拍去,或許她已經看出了自己的處境,與其被動挨打,倒不如主動出擊。
“呼!”
一道血紅色掌勁足有一丈大,上麵的掌紋清晰可見,若是單論樣子,還真夠漂亮的。
不過若是被其形象迷惑了,那就活該你倒黴了,別忘了,月可是九重中階修者,這一掌雖不及巫妖王那一掌之萬一,但也不是一般修者所能抵擋的。
“嗆!”
就在月有所動作之際,仲夏伸手抽出了開巨劍,恰在此時,掌勁也到了頭頂。
“開!”
時遲那時快,隻見仲夏雙手握劍,劍刃徑直向掌勁挑去,他竟然想硬撼這一掌。
這一招相當冒險,兩人畢竟相差一個境界,雖不至於差地別,但畢竟差距不,按理仲夏躲避才是上策,然後運用自身的速度優勢,尋找機會予以雷霆一擊。
“轟隆!”
掌勁與劍身撞在一處,伴隨著一聲巨響,隻見仲夏連人帶劍被震成了渣,而掌勁餘威未消,直把大地拍出一個十幾丈深的巨坑。
“哼,不過如此而已。”
月輕蔑的一笑,同時拍了拍手掌,仿佛剛才那一擊將其手掌弄髒了一般。
這一擊月盡了全力,這一掌看似普通,但卻並非一般的掌勁,而是一種名為魅掌的武技。
這種武技不但威力絕倫,且帶有惑人心魂之作用,因此,她絲毫不懷疑仲夏沒有死。
不過彭雅月卻忽略了一點,那開巨劍何其堅韌,豈能輕易被其震碎,再加上仲夏通曉五行奧義,又怎會如此輕易就死去。
“嘿嘿,你高興的太早了。”
果然,仲夏的聲音響起,隻見其正站在月身後,巨劍正架在她的脖子上。
“啪!”
仲夏話音剛落,隻見一道掌勁正拍在其後背上,掌勁暗紅,正是魅掌。
“噗!”
仲夏身體爆碎,僅剩兩條大腿,一左一右倒在了地上,此景看起來相當滑稽,在場諸人卻沒有一人能笑得出來,隻因他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哼,還跟本座來這招,死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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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
月更加輕蔑了,很顯然,她早就防著仲夏這一手呢。
要仲夏也夠愚蠢的,同樣的招數豈能用兩次,這不是自找倒黴嗎?
“嘿嘿,娘子如此可愛,為夫又豈能舍你而去呢?”
這句話自然是仲夏的,但其聲音有些縹緲,仿佛來自極遠處,又仿佛就在耳邊。
月笑容頓時一僵,她當即喚出護體真氣,一雙妙目四處打量,似是想找到仲夏的藏身處。
“哼,藏頭露尾算什本事,是個男人你就滾出來!”
實話,月心已然生出了懼意,在她看來,這仲夏就仿佛是個打不死的強,難道這是他的分身?即便如此,可他的氣息為何反而越來越強盛了呢?難道他每損失一點神魂,修為反而會增強?
月越想越害怕,若真如她猜測的一般,她真不知道這場仗該如何打下去了。
“娘子息怒,心別動了胎氣,別忘了你肚子還有十幾個崽子呢。”仲夏戲謔的道。
“你……”
月著實被氣到了,試問什東西能一次生那多孩子,答案不言而喻,肯定是豬嘍。
對於豬這種動物,月還是比較了解的,畢竟她的記憶是繼承於彭雅月的。
不過仲夏隻顧著戲弄別人,卻不知道也將自己罵了,他口口聲聲叫人家娘子,豈不是,那窩豬崽子是他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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