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金跑了過來。
“怎了?”邢捕頭剛被扶起就有人來報。
“老爺,袁捕快他們已經將前些案件的凶手抓獲了,正在前堂等待老爺問審。”
“哦,對,差點忘記了,”邢捕頭對林歌他們,“那個飛鴻樓掌櫃的獨子飛好像就是那殺了死者的人,現場痕跡太多,又有人看見他們起了紛爭,多個證據都直指他,所以讓人直接去逮捕了。少俠們要與邢某一起前去問審嗎?”
“好。”
“好呀。”
“嗯。”
幾人穿過走廊,來到前院衙門正殿處。
邢捕頭在屏風後打理了下衣裳褶皺,這才現身坐上了高堂。
林歌幾人也一一坐下,先看看邢捕頭問審。
飛跪在地上,被木枷鎖銬著,麵如灰色。
“台下可是飛鴻樓掌櫃的獨子黃飛?”
“是。”飛如實回答。
“死者出事那你是否和他在一起?”
“是。”頭低的更下了,長發遮掩了他的表情,不知在想些什。
一通審問下來,飛供認不韙,看得大家麵麵相覷,還真沒見過這不叫屈的。
“你,就不為自己辯駁下嗎?”邢捕頭問他。
“,有什好辯駁的,人是我殺的啊。”飛聽到此話,頭緩緩抬起,這才看清,明明才二十年華的少年,卻有種衰老之氣,眼球混濁,麵帶自嘲的表情回答。
“我也知道殺人不對,可那時候,不知道為什,我,我根本控製不住我自己,我控製不住呀!控製不住!嗚嗚嗚”
飛著著,真的感覺好絕望,忍不住就哭了出來,明明之前在爹爹麵前被帶走的時候也沒哭的。
他抱頭痛哭,似要將這段時間的委屈都哭出來。
大家看著,也感覺不好受,畢竟他們也知道若不是那風華之花,根本不會有這些事端發生。
原來,死者二流子鐵柱平日專門欺負一些弱的人,飛雖然家是開酒樓的,但還是屬於商賈,並無勢力可言,像這樣的地痞無賴也很難對付。
而有閑錢愛玩的飛對鐵柱來,那就是個大肥羊,不過一般來他隻會的欺負下,不敢做的太過分,而飛,可能也是為了某些原因,沒有和家人過。
但是,那鐵柱實在手頭緊了,家也被他掏光了積蓄,走投無路之下,他拿了匕首,打算去偷點或者搶點銀錢來揮霍。
他偷偷的來到一戶人家,算準了現在沒人在家,正準備撬門偷竊的時候。
“誰?!在那鬼鬼祟祟的幹什!”
正巧碰到了和狐朋狗友玩的太遲,忘記了時辰,正在趕回酒樓路上的飛。
飛雖然渾,但是還是很有俠義氣概的,看到這樣明顯盜竊的事情怎可能不管,以至於他忘記了危險。
“子,不要多管閑事!”
鐵柱認出了飛,用衣袖遮住臉,嗡氣嗡聲的,手中匕首隱藏在背後。
因為光線的問題,飛沒有看到鐵柱的動作,他步步逼向鐵柱。
鐵柱眼看事情的發展不受控製,開始慌了,怕被認出,後退幾步,轉身就跑。
“喂,站住!”飛自然也追了上去。
追著追著,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