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真熱啊。”
“那是因為你穿著棉襖。”穿著短袖的人對著那個穿著棉襖的人道。
這兩個人,短袖男手拿著一卷羊皮紙,棉襖男左手拿著粉牆刷,右手提著一通漿糊,似乎有所朝向,又顯得無所事事地往一個方向走去。
“反正這四季如春,我想穿什都可以。”棉襖男。
“穿了就別嫌熱唄。”短袖男。
“埋怨一下不可以嗎?”
“這是堂,我們要充滿感恩之心地活著。”
聽完短袖男的這句話,棉襖男點了點頭,然後一言不發地與棉襖男一起走到了一麵斑駁、有點髒的牆壁旁。
“牆怎變這樣了?”棉襖男邊問。
“今是複古日啊,你忘記了嗎?堂的所有元素,都要搞成古代的樣子。”短袖男。
“難怪。我還想為什群發個信息大家就都能知道的事情,為什還要我們出來這貼公告告訴大家。”棉襖男看著自己手提著的漿糊桶,略帶著埋怨的語氣道。
“感恩,感恩。”短袖男感覺到了棉襖男有又開始埋怨的念頭,立刻又及時提醒他道。
“是是是,感恩,感恩。”棉襖男似乎很怕聽到這幾個字,連忙附和道,然後把手的漿糊桶放在地上,用刷子蘸漿糊開始刷牆壁。
“喂,大哥,把漿糊刷在紙後麵,再貼上去比較好吧。”短袖男見到棉襖男的行為後立刻道。
“古代人就是這刷的啊,他們都是先刷牆壁的。”棉襖男狡辯。
“真是拿你沒有辦法。”短袖男。
過了一會,棉襖男終於在牆壁上刷出了一塊長方形的漿糊塊,他滿臉得意地對著短袖男;“貼上去,看看是不是完完全全和紙張一樣大。”
“怎可能。”短袖男滿臉嫌棄地。
“感恩,感恩。”棉襖男打趣道。
“你子倒是學得快。”
“哪有?”
短袖男把羊皮紙展開,棉襖男趕緊把手的粉牆刷放在地板上,走過去幫忙短袖男拉開羊皮紙。兩人拉起羊皮紙,一人拉住羊皮紙的一角,舉起羊皮紙,把它按在了牆上。按了一會兒,當他們覺得覺得羊皮紙貼結實之後,他們開始往下捋,試著把整張羊皮紙都貼實在牆上。上下來回捋了幾次之後,羊皮紙終於被嚴嚴實實地貼在了牆壁上了,他倆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不熱嗎?”短袖男問棉襖男。
“有點吧。”
“那不把棉襖脫了?”
“好看啊,不脫了。”
“真自戀。”短袖男完坐在了地上,抬頭看告示。
“這累啊,要坐了。”
“老了,不行了唄。”短袖男完繼續看著告示,沒有理棉襖男的意思。
看到短袖男這認真地看著告示,棉襖男不禁問道:“寫的什呢?”
“你自己不會看嗎?”短袖男問道。
“我會看還要問你嗎?”棉襖男。
聽到棉襖男這,短袖男抓頭看了棉襖男一眼,驚奇問道:“你不識字?”
“怎樣,不可以嗎?”棉襖男不屑地。
“真是什樣的人都能進堂。”短袖男開玩笑道。
“有問題嗎?識字很厲害嗎?”
“沒有。沒有。”可能是注意到棉襖男有一點怒氣,短袖男立刻。
“那究竟寫的是啥?”
“就是我們的回訪係統可能出問題了,有人在回訪前世的過程中,完完全全恢複了記憶,他們離開了火車還能交談。”
“啥?不可能吧。”
“真的。”
“我記得隻有在回訪火車上恢複部分記憶,下車後就完全失憶,隻能麻木走向月台重回堂。”棉襖男問道。
“公告寫的啊,我還能騙你嗎?”
“不會是那個左手拇指上有大胎記,叫阿達的男子吧。”棉襖男問道。
“聰明。你怎對他的胎記印象這深刻?”短袖男。
“哎,那一大塊,要不注意,都難。”
“那你怎知道是他恢複了記憶?”
“也隻能是他了,每次重新投胎前,都要回訪,每次都投胎不成,到了今,都投胎三十幾次不成功了吧。”
“算上這次,三十五次。”
“可是我記得他每一次都沒有在回訪的火車上遇到他想看的人啊,盡管他的女兒是和他一起死的,可是他的女兒如果沒有回訪的意願,那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在火車上碰到他的女兒了。”
“這次碰上了。”短袖男。
“啥!”
“這次碰上了。”
“我還以為他的女兒早就投胎轉世了呢?既然如此,他的女兒之前到底在幹什,怎不回訪?”
“雖然在他的記憶力,他和她的女兒是在家一起被他不心點起的大火燒死的。可是,他的女兒在他的保護下,並沒有當場死亡,而是還活著,到了醫院救治了三十四,才宣告死亡了的。”
“哦,所以,她的女兒是不久前才來堂的,在進行投胎選擇的時候,選擇了回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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