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極被東方教一番後,似乎懵懵懂懂的開始明白了一些什。
懸賞榜很快就寫好掛在鏢局,隻是現在所有人都出去了,沒有多少人看到,隻有一個華臣吹胡子瞪眼的看著張無極,為啥那幫兔崽子都玩去了,自己在這看大門。
隻是,看見懸賞後,眼睛一亮,咦!終於有任務了。
華臣趕忙寫下自己的名字,懸賞榜是一張大白紙,每個參加的人都要在上麵寫上自己的名字,現在人還不算多,暫時就這樣,以後還要重新安排。
夜晚將至,所有人都陸陸續續回來了,不過大多數人都去了家屬區,隻有幾個來到了鏢局,其中,袁塞也在其中,帶著重新換了一身衣裳的鄧忠。
張無極一眼就發現鄧忠這個非鏢局的人,仔細一瞧,此人也沒什武道修為,不像是來投靠的。
於是張無極把疑問的目光投向了袁塞,這人是袁塞帶來的,肯定知道。
袁塞見張無極這樣,於是趕忙道:“這是我的一位朋友,最近剛從甘州來,正巧遇上了,所以我帶他過來。”
張無極聞言,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最近,甘州,鐵匪好像也是最近來的。
想到這,張無極的臉色就變得不怎好看了,用陰霾的語氣道:“既然是遠道而來的朋友,那就進來坐會吧!”
袁塞倒是沒感覺到什,但鄧忠卻是感覺到了張無極的那種目光,但卻隻能硬著頭皮跟著袁塞進去,真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啊!
坐在大堂,張無極這才道:“袁塞,不知道你這位朋友叫什,來雲州幹什。”
袁塞這時也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但還是回到:“鄧兄在甘州落難,來雲州避避避避風頭,我見到鄧兄的時候,鄧兄的確處境不怎妙,這才善作主張將他帶回來。”
張無極冷哼一聲道:“哦!原來如此,最近有一夥甘州的鐵匪盤踞在我們雲州城之外,也是來自甘州,不知道這位鄧兄是否認識他們。”
袁塞也是一愣,看了看鄧忠,心中一凜,難道鄧兄是土匪,不對啊!雖他和鄧忠也是泛泛之交,但是鄧忠之前明明是個商人啊!怎可能突然成土匪呢!
鄧忠有些懵逼,原本他以為眼前這個人是知道他身上有寶物的事,想要貪圖寶物,誰知竟是懷疑他是不是鐵匪,這就尷尬了。
鄧忠目光中突然露出恨恨之色,悵然道:“這位兄台,我不是鐵匪,但這鐵匪的確和我有關係。”
鄧忠現在也是決定破罐子破摔,就算是上交和氏璧,也要保住自己,將一切都出來,不定還能搏出一絲生機,之前本來想在袁塞家避避風頭,誰知會變成這樣的情況。
鄧忠在一旁將一切都和盤托出,袁塞和張無極兩人越聽越震驚,鐵匪為何到雲州城,竟然隻是為了一塊寶玉,能讓鐵匪如此瘋狂,甚至不惜跨越數個州郡來到雲州。
鐵匪為何而來這幾在雲州都快要傳瘋了,各種版本的故事層出不跌,要是東方這個以前的雲州第一書人在的話,估計都不用選劇本,就那些版本,都能一年。
不知道還好這一知道,張無極就頭疼起來,這件事可是一個爛攤子,現在卻在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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