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柴是我好不容易拾來的,雖然不及那些上好的煤炭,但然你也算能夠派的上一些用場。”
寧悅淡淡的‘嗯’了一聲,幫忙將那些長一點的柴折斷了。
見到寧悅似乎也並不是十分不近人情,肖以歆笑了起來。
這男人一笑仿若燦花爛漫,寧悅都呆滯了一下。
見寧悅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肖以歆才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怎了,我的臉上粘了什東西?”
寧悅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視線繼續折樹枝:“你怎會覺得本將軍是在看你?我是再看你身後的人而已,已經離開了。”
肖以歆尷尬,可還是回頭去看了看。
才忙活了一會兒,外麵的天色已經黑透了,除了身邊這一點點的光亮,其他的地方都是黑洞洞的,讓他心都忍不住生出一種恐懼來。
縮了縮脖子,他靠邊坐下了。
“誒,你不會是怕黑吧?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就應該養在閨閣,出來受這份兒罪幹什啊?”
寧悅打趣著,可是身邊那人仍舊是一本正經的模樣。
“我……我家人都沒了,也就隻剩下我自己了,賣了家中的田地就出來了。”說著這話,肖以歆的臉上還流露出了淡淡的憂傷。
其實他沒說,自己最後一點積蓄都買了這些被子與金瘡藥。
寧悅見他看著被子,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什,抬手一把將人攬進懷,笑道:“田地?你那些田地能值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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