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比這位師叔輩分還高的也就那兩三個了,作為晚輩的溫如是萬萬不敢惹怒這位無賴師叔的,因為他從就深知這位師叔的暴脾氣。
馮不凡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拿著繡球道:“現在的繡球都是鐵做的?”旁人看到馮不凡接到繡球,眼中充滿了羨慕嫉妒,甚至有幾個人想衝上來,要搶走他手中的繡球,而那些搶不過的體弱的書生卻是閉上了眼搖了搖頭,一副悲憤的表情,口中吐出可惜二字拂袖離去。
“抓住他,抓住他。”樓上的丫鬟替著自己的主子喊道。
“”
閣樓內,“那個,你能不能放我走啊?”馮不凡心翼翼的問道,在他的麵前,有一個女孩正坐在椅子上仔細端詳著他,甚是好奇。
馮不凡覺得其實自己還是可以吃點虧,讓麵前這個女孩占自己的便宜的,隨便展示一下自己的魅力。女孩聽聞這話,以笑容回答,這等美人的笑顏,甚是好看,讓人癡迷。
“不行呢,相公”
“啥玩意?”
“奴家不行呢。”
“你不行就不行?問你是給你臉,我有腳不會自己走啊。”
“那你走啊。”
馮不凡垂頭喪氣,要是沒有身上的繩子,自己應該可以大步走出去吧。
當那個丫鬟喊抓人的時候,上來一群人一窩蜂的把他捆住,抬進閣樓,也就導致了現在的局麵。
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吧,馮不凡這想著。
馮不凡甩了甩頭發,斂起笑容,看著朱若渝,柔聲道:“姑娘,子現在才疏學淺,讓我離去,他日我若有一番成就,必定許你十世紅妝、”
“那可不行,奴家等你得好半呢,你迎娶奴家,就是駙馬爺了,這不就是極大的成就嗎。”少女俏皮道,神情得意,這話是為了嚇嚇他,自己怎真的會嫁予他呢?就算他是我命中注定的夫君,既然是他不想娶我,那總不可能是我的錯吧,師傅就算再生氣也不可能怪與我。
想到這,朱若渝更加得意了,準備再嚇一嚇就把他打發了去。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推開門,是她的丫鬟椿針,椿針看見自家郡主,鬆了一口氣,不過眼中依舊看得出她的焦急,“怎了,怎了?”
“是王爺,王爺來了。”
“啊,爹怎來了?不是好不過來的嗎?”
“不知道,我看著王爺臉色鐵青,氣衝衝的帶著人往這邊走過來,我就趕忙來匯報了。”
“慘了慘了,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朱若渝知道自己的爹非常溺寵自己,但是在婚事方麵,是非常嚴格的,他不會允許一個無用之人做她的夫君,他要是看見這人。雖然不會要了此少年的性命,卻免不了一頓打,本來這人就與這事無關,是自己將他牽連進來的,當然自己也少不了一頓訓斥。
馮不凡眯著眼睛,來的想必就是那槐安王,這是自己第一次直麵皇室,沒想到是這種哭笑不得的方式見麵。
朱若渝觀望了一下,能躲的地方不多,隻有一個床榻放下床簾可以遮掩,位置嘛,剛好夠兩個人。
朱若渝盯了盯馮不凡,又看了看外麵,一咬牙,“哼,便宜你了。”
朱若渝對椿針一招手,“快來把他抬到床上。”
“啊?郡主,這樣不太好吧,萬一被發現了會被重罰的。”
“躲上去還可能逃過父親,不躲肯定要被罵。”
“也是哦。”椿針迷迷糊糊的答道。
“你們心點,我可還是黃花大閨男呢。”馮不凡一邊抖動這身子,一邊叫道,倒是把二女調戲得滿麵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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