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兔崽子,你是什?”
“……”
“一大把年紀了,總是挖坑給自己跳。”
“……明大概那個梁家的女孩就要來了。”
“……跟我有何幹係。”蕭景鴻要笑不笑的,隨手拿起桌子上堆在果盤的一青萍果啃。
“好酸!”蕭景鴻睜大眼,一瞬間呲牙咧嘴,險些將入口的東西吐出來。
“現世報來了。”蕭父幽幽的開口,也拿起一青萍果,吃的悠哉哉。
兩父子,老的喜吃酸萍果,的喜吃甜萍果。所以,果盤除卻其他水果隻放了兩種萍果,一種是的喜吃的甜的青萍果,一種是老的喜歡吃的酸的青萍果。
兩種長的差不多,不過甜的稍紅稍大,酸的偏青偏。
蕭景鴻雖久不歸家,但家劉媽掂記著他,便每每為他留了幾個,隻是他運氣不大好,拿錯了。
蕭景鴻這人,不喜吃醋,索性連所有酸的東西都討厭個大半,是以,鋪一吃到這種極酸的萍果,臉都皺綠了,再沒吃的興致,想也沒想,便將萍果丟到自家父親麵前,“給,兒子孝敬您的,拳當對您操勞我的婚事的不勝感激。”
蕭父立即瞪了眼,“自己吃的自己吃完!”完將那個咬了一口的萍果推到對麵。
蕭景鴻又推回去,“我這是替您咬去了壞的部分,去去黴運。”
去你大爺的黴運!蕭父冷笑一聲,將自己手啃了幾口的萍果舉到他麵前,“給,也是幫你去了黴運的,要不要吃?”
“不要。”
“為什?”
“上麵有你口水。”
蕭父頭上起了青筋,差點沒將萍果砸他臉上,“待那女孩來了你便同她訂親!馬上!刻不容緩!”
“哦,訂訂唄。”大不了不出現得了,“你總不能像四年前一樣綁了我。”蕭景鴻無所謂道。
“……”
“那姑娘人長的不錯,是你喜歡的款。”蕭父扔了果核,自右手口袋掏出煙與火,遞到唇邊,吸一口,吐氣,煙氣繚繞。
蕭景鴻卻翹起了二郎腿,看著青煙背麵的人,挑起了眉,“恐怕更是你喜歡的款!”
“……怎話呢!”
“這般,便是事實了。既然是要聯姻,那嫁我蕭家的人,任何一個,皆有可能。”
“胡鬧!”蕭父立了雙目,瞪他。
窗外一樹紅楓,風清雲淡。
蕭景鴻卻依舊身姿懶散,玉麵精致,風眼眼尾輕輕挑起,紅衫圓領,該是一副薄情寡相,此刻卻輕掀了薄唇,聲音華麗淡漠,“我胡不胡鬧的出來,你該最了解。”
蕭父輕嗤一聲,竟也樂笑了,同樣精致漂亮眼尾浮現幾分笑意,“你這人,自生反骨,也不知曉是隨了誰,但想來,該是隨了你母親,都生兒肖母,你這清高自賞的性子倒是和你母親像了個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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