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炎眼睛看向前方,嘴角揚起令人發毛的笑容“怎?桃符和叔子已然到了汝南了?”
“是的,到達汝南了。”
“很好,那就通知那邊的線人適當的時候,讓我那幼弟在那多帶些時日,權當遊樂了。”司馬炎看了一眼一身黑衣的影衛,轉身離去,隻留下影衛獨自跪在原地。
“賈褒那個死丫頭片子真的離開了?”郭槐喜出望外的問道。
“可不是,跟著舞陽侯爺一起離去的,還有那舞陽侯太夫人的親弟羊祜一起去的。”楊豔笑起來。
“這賈褒不在賈府,看我怎整她的母親和妹妹!”郭槐眼睛亮起來,帶上了一臉奸邪的表情,眼睛淬了毒,牙齒含了恨意,就連出的話都是有著恨不得撥皮削骨的恨意。
“如今你還是這賈府的大夫人,自然一切如你所願。話那李婉借著你那婆婆賈母的勢力和王元姬以及羊徽瑜的請纓,都敗給了你這一嬌憨的薄怒,又有什不在你的掌握之中?媛韶?”楊豔哈哈笑起,從來來沒有的暢快讓楊豔不自覺的心血來潮“今日不如你去給那對母女示威?”
“如何示威?”郭槐也想揚眉吐氣一番,可怎做,還是想跟楊豔商量一下。
“如何示威?你現在是賈府的大夫人,而那李婉李淑文可如同外室一般寄養在外院,就是現在,賈充也從來不去看一眼李婉,這的李婉不該被你好好嘲諷一番,好報了你年少時被李婉拒之門外的仇嗎?”楊豔壞心眼的道“這打蛇打七寸,罵人罵三分,定讓那人羞得無地自容。”
“好建議,那我就去罵一罵這李婉。”郭槐激動的站了起來,哈哈大笑起來,放開尚在繈褓的賈午,著便往李婉的外院走去。
賈南風放下手中的書卷,看著眼前的丫鬟,皺著眉,問道“我娘去了外院,尋那李婉的晦氣?”
“是的,姐。”紙鳶垂著頭,有些還安排此時一臉緊繃的三姐,這個三姐素來是個人精兒一般的人,尤其親手處理了乳母孫氏的案子,那手段幹淨利落又雷厲風行,那心堅硬如鋼半分也不心軟。
賈南風重重的放下手的手絹,不過十一歲的她帶著少有的生氣,看向紙鳶,語氣慢慢,語句涼涼,字字誅心“愚蠢的笨女人,被人下套還不自知!”
賈南風看了一眼紙鳶道“取我的披風來,我要親自去一趟外院。”
“是,三姐,我這就去。”紙鳶趕緊取來披風為賈南風披上。
“我母親去了多久?”賈南風邊走邊問著身邊的紙鳶。
“約莫一刻鍾了。”紙鳶道。
“一刻鍾?這一年有十二月,一月有五周,一周有六日,一日有十二時辰,一時辰有四刻,一刻有三盞茶,一盞茶有兩柱香,一柱香有五分,一分有六彈指,一彈指有十那。一那就是一秒鍾。”賈南風邊走邊“這是走了有半個子正了!(三十分鍾)”
賈南風停了下來,看向身邊的紙鳶道“你為什這般遲才告訴我?!你這是何意?想讓我母親犯錯誤不成?!”
紙鳶耷拉下腦袋,不知道該怎才好。三姐是個一意孤行的人,又是個鐵石心腸的人,要是跟這個一言堂的三姐強嘴,隻怕要吃不少苦頭。
“行了,快走吧。事已至此,還有其他法子不成?”賈南風道。
此時的李婉正看著郭槐站在她的院落,大聲的嘲諷著“我李婉,瞧瞧你這住的是什破院子?一無幔帳紅綃,二無雲錦織緞,怕是你這十年過慣了貧苦日子,不知道怎做這將軍夫人了吧?嘖嘖,瞧瞧你身上的這身衣服,這成色怕是五六年沒換了吧?你這樣萬一來個什客人,到底是丟了老爺的臉麵,也丟了我媛韶的臉麵。我差內庫給你準備了寫綾羅綢緞,你且拿去做幾身好衣服。”
郭槐完這段話轉頭看向賈裕,一副我是主母的尊榮“我阿浚啊,你好歹也是這賈家二姐,你平日的私銀怕是不少吧?為什不拿出來貼補這李婉?這樣做實在是太不孝了。虧得你還是老爺心頭上的寶貝呢,真是有負於你父親對你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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