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褒還想在什,被司馬攸纏了上來,在他細密的親吻中,她臉紅心跳,意識模糊,隻感覺得到周圍柔柔的海風一陣陣地吹過,夾雜著他身上溫暖清新的氣息,令她漸漸淪陷。
他加重了力道,雙臂死死地圈著她,歎了口氣,“在這月清風高之夜,阿荃你不要亂動,不然,我怕會失控。”
她全身猛地一個激靈,突然意識到他現在與她在荷塘邊擁吻極為不妥,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趁她怔愣著忘記掙紮的時候,他抓著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後迅疾地吻上她的雙唇,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吻了起來,熾熱纏綿。她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忘記了抵抗,條件反射般地回吻著他。
“桃符,這終究是外麵,你我不能……”
“不能什?這一室的殺手都被我殺掉了,你是怕血腥味,還是怕有人觀摩?”司馬攸抬起臉來,熠熠生輝的眸子讓她又是一個激靈,今夜的司馬攸很是危險,她不知該如何跟他繼續下去。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那個意思?”司馬攸笑了起來,整齊潔白的牙齒,借著月光越發的白亮,卻讓賈褒害羞的緊兒。
“總之我們不能在這……”
“我偏要呢?”
他的手沿著衣角伸入,柔滑的指尖摩擦著她腰邊的曲線,她隻覺得一片灼熱,上一世他們也親吻過,卻是沒有今的頭暈目眩,讓人燥熱著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攏著她的腰貼近,唇貼上她的頸部,舌尖滑過一寸寸的肌,她隻覺得麻麻的電流一直延伸到指尖,頭也不知道擺哪好,一眩一眩的。他靈巧的指慢慢下滑,呼吸灼熱起來,她卻仿佛擺在了蒸籠,熱著,熟著,卻不知動彈,鼻間都是兩人的氣息。
空氣凝結起來,他的手都放在她的大腿邊了,她貼著身子臉紅著,緊觸的下肢都能感覺他的灼熱,她眼不知放哪了,抬頭,看到他的擴大眸放著妖異的光,晶晶亮的看著她,一瞬間她都要被吸進去了。
白皙的軀體糾纏,她的指尖叉入他光滑柔順的黑發,他親吻著她的每根手指,密密的種下一片火苗,空氣中的媚人的灼熱,他的身體的美好的曲線,偎著他的體溫,她摸索著他身上的每塊肌肉,骨節,並不覺得陌生和害怕,隻覺得是緊密的美好,她的心跳伴著他的,她的身體染上了他的味道,卻讓她覺得心間蕩漾,每一個動作,每一絲親密,都讓她緊張卻甜蜜,害羞得不知怎是好,他抬了身子,抹了抹她汗濕的發,緊握了她的手,黝黑的亮眸,望著她,哄她:“阿荃,給我!”
灼熱的看著她,背是美麗的弧度,咬了牙,是一觸即發的能量。
他再也忍不住,就在今夜,與她以為被地為席,做了這繁衍後代之事,行了這周公之禮。可是他不後悔,他緊緊的抱著懷這個沉睡的女子,心中暗暗發誓。阿荃,今後,你便是我的一切,我將為你付出一切。
司馬攸抱著賈褒走向新的房間蹊蹺遇到尚未沉睡的羊祜,隻見羊祜挑眉看向司馬攸,嗅著空氣中的味道,道“尚未拜過地父母,你這般奪人清白,不怕毀了人一生?”
“本就是未婚夫妻,有些權益提前行駛了,又如何?”司馬攸看向羊祜,冷笑起來“倒是你,似乎很關心我們夫妻的事情。”
“你們是夫妻嗎?”羊祜反唇相譏。
“是不是,此刻不是很明顯嗎?”司馬攸冷笑起來。
“是嗎?”羊祜斜了一眼司馬攸,關上門,掩蓋自己那一抹不快。
司馬攸抱著賈褒往房間走去,為她悉心蓋上被子,坐在一旁的案桌上,看著公文對著一旁的廝若容道“春日閣最近可發現什有意思的事情?”
賈褒是個淺眠的,此刻已然清醒。可是她很感動,因為司馬攸沒有想著背著她賈褒做事,反而就坐在她的旁邊,跟他的廝若容著秘密而重要的事情,這便是司馬攸傳達給自己的那一份信任嗎?
賈褒揪著被子,心中是滿滿的感動。
司馬攸放下茶杯,抬起頭“怎?”
若容看了一眼已然睜開眼的賈褒,低下頭。
“她是我的夫人,不是李環兒,阿荃也是你的主子,你且來。”司馬攸道,隻是這一句已然讓賈褒有了片刻的暖心和窩心。
“是,主子。這春日閣今日來一直來了一個叫做左芬的女子,是要見主子您。”若容有些不安的看向一旁的賈褒。
“左芬?左思的妹妹?”司馬攸有些詫異。
“正是此人。”若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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