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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冷的勁風中,樹葉嘩嘩作響。忽然,一身月白色僧衣的程曉軍赤著比少女的腳還要美三分的雙足,淩空漫步而來,在他來到眾人麵前的時候,周遭的地麵湧現出一朵朵金色的蓮花,耀眼,奪目,高貴,神秘。
乞求程曉軍幫助的男男女女們,生出自身卑微的感覺,紛紛跪下去,口稱‘拜見聖僧’。
程曉軍麵色莊嚴,隨手撚起一片蓮花花瓣,走到一對抱著小女孩的中年夫妻麵前,隨手一揮,花瓣虛虛晃晃的落進了小女孩蒼白的麵頰上,滲入不見。
效果十分明顯,轉眼間,小女孩臉色恢複紅潤,像沒事人一樣睜開了眼睛。
中年夫妻倆喜極而涕,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對程曉軍更加的信服。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程曉軍雙手合十,走回金蓮中間,在眾人敬畏、不解的目光中,猛地的揮動袍袖,數以百計的金色花瓣飛出。
轉眼間,一個個被疾病折磨的人恢複正常。
佛子造福人間,菩薩轉世一類的說法,從一個個感激的人口中發出。
程曉軍,發現自己頭頂的信仰之力越來越濃重。心中影音產生自己就是佛祖,自己無所不能的錯覺。
……
程曉軍在北方大展手腳,治病救人,發展無數信徒,聚集大量信仰之力,實力越來越強之時。
身為多個係統宿主的張偉,正不務正業的參加一個初中同學的婚禮。
時間是周末,天氣很好,盡管結婚的地方有點偏,還是來了很多人。
還是那副不起眼樣子的張偉,坐在偌大的飯店二樓大廳角落。
一桌是不認識的大叔大媽。
起初這些人還逮住張偉問了幾句,聽張偉條件一般般,就談論其他的事了。
不知不覺到了敬酒的時間,一個大手拍在張偉的肩膀上,力道很大,如同砸上去一樣。
“張偉”
一陣酒氣從後腦勺噴過來,夾雜著一種口臭味。
張偉扭頭一看,是初中同學兼新郎官,好像有點喝大了。
“新郎官,怎喝這多?”
新郎官從隨行人員舉得托盤上取下酒杯和杯子,給張偉倒了一杯酒,大著舌頭道:“這才哪跟哪啊,來,我敬你一杯。”
張偉綁了幾個係統,不能飲酒,為了禮儀,接過酒杯,喝了一小口。
新郎官眉頭一皺,佯作不高興道:“初中同學,你不給麵子,喝完,喝完……”
張偉苦笑了一下,一飲而盡。
其實,初中同學這種猴年馬月的友情,他早就忘記了,這次來的目的是找一位女同學。
奶爸係統的任務,咳咳!
“這才夠意思”
新郎官拍了張偉一下,繼續給這一桌敬酒。
大叔們很豪爽,直接幹,大娘們就事多了,不是腸胃炎,就是還要接孫子孫女,作為晚輩,新郎官沒敢逼迫,客氣一下,就過了。
張偉在新郎官走後三分鍾,嗓子湧上一股強烈的嘔吐感。便起身,去了飯店本層的公共洗手間,一進門,就看到醉醺醺的新郎官,半邊身子靠在窗戶,閉著眼睛吹風。
敬個酒居然自己喝醉了,新郎官不都喝的是水嘛。
張偉無語的走上前,提醒。
“新郎官,別吹風,越吹越暈”
新郎官隻是嗯哼幾聲,眼睛沒睜。
張偉聳了聳肩,走到洗手台前,把手伸進喉嚨催吐,效果很好,不幾秒鍾的時間,嘔吐的欲望再次湧上來。
“嘔嘔嘔……”
一陣嘔吐過後,張偉舒服了許多,用清水衝洗一番,看都不看新郎官,就出去了。
“宿主,發現薛清影”
奶爸係統的聲音響起。
行走中的張偉下意識的看去,看到和自己一樣,和一群大叔大媽坐在一起,長得很俊俏的女孩。
“薛清影,二十五歲,被富二代男朋友拋棄,目前獨自帶著一個孩子。”
盡管有心理準備,張偉臉上的肌肉還是抽搐了一下,這個破奶爸係統,真是夠坑的,居然讓他主動接盤。
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一個黑小子進入了他的視野。
“張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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