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好像很少會笑的如此開心,從前她的笑,總是笑不到眼底。
可今自己沒有講任何好聽的笑話,她便笑得如此幸福,事實證明,她很喜歡畫畫,或者,她很喜歡看技藝比她高的人畫畫,呆毛總是喜歡學習什。
“你畫畫真好,我以前也學過幾年的繪畫,可惜沒你這好的功底。”
“傻瓜,你才學了三四年而已,很多技巧性的東西都沒有學會。”遊寒點燃著樹葉的明暗。“你若想學,我可以教你。”
“好啊?”傅子佩的眼中滿是雀躍,頭頂上的三根毛瞬間翹起來。
“人物畫的關鍵,在於線條的勾勒,古人繪畫,畫麵以線條為主,線條粗細變化較大。”遊寒手腕微動,毛筆便反了過來。
毛筆輕柔的抵住傅子佩的腦袋。
“人物的形態較為寫意,繪製女性時強調身體的纖細,通俗點,就是畫神不畫皮。”毛筆輕柔的下滑,滑過呆毛的鼻尖。
傅子佩微微睜大了眼睛,那雙囧囧有神的寫滿了疑問。
“什意思?”
“現代人又言,美人在骨不在皮,簡單點,就是看畫時,不用仔細的去看五官,便是匆匆一瞥,便覺得美豔不可方物,通俗的講,就是畫氣質。”
“好難啊。”眼中滿是呆萌,似乎在認真的思考著,自己能不能學會。
“沒關係,畫畫,重點在於畫,那些知識不懂也無礙,在以後自己的畫畫過程中,便能懂了。”毛筆輕柔的挑起傅子佩的下巴。
“你幹嘛?”有些許緊張的看著遊寒。
“別動,我在觀摩你這幅畫,該如何落筆。”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抵住她的唇,示意傅子佩別話。
眼神從容的在傅子佩的臉頰上掃視,那雙似杏仁般的眼中,閃爍著淡淡的溫情。
“看夠了嗎?”
“看不夠。”握著毛筆的手,離開傅子佩的下巴。“來,了那多,你畫一個人吧。”
將手中的毛筆遞到傅子佩的手。
“我來畫?”急忙搖頭。“你好不容易畫好的,我不想毀了它。”
“你來畫,怎會是毀呢。”
“我畫功不好,我害怕。”
“沒關係,我在。”從身後輕柔的攏著傅子佩,手微微握緊她執筆的手。“這樣可安心了?”
“恩。”傅子佩的臉頰微微有些紅,如此親昵的舉措,她本來該本能的拒絕的。
可是她沒有,相反還有點欣喜。
“別走神,看畫。”遊寒的語氣帶著些許嚴肅。
“好。”執筆點墨,輕柔的在紙上描摹著一個人物。
“落筆要輕,勾線要快一點。”遊寒的聲音低沉中透著磁性,可在那月光,卻又透著一股不出的幹淨。
白衣老頭窩在火堆旁假寐,大門緩緩打開,坐在門口的楊攸寧手指微微一動,依然閉目養神。
“都睡著了。”傅子佩聲的提醒遊寒。
“喂,這晚才回來,幹什去了。”白衣老頭,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傅子佩的右手掐著左手,尋思著該怎跟師父謊。
“什事情非得避開師父跟攸寧啊。”
“這晚當然是去談戀愛去了啊,難道你想讓我們在你麵前談情愛,你願意,我可不願意。”遊寒輕柔的攬住傅子佩的肩膀。
“哎你!”傅子佩的臉頰微微有些紅。
“哦,那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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