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徒兒。”衛爍一頭撞向女人。
女人直接將衛爍推倒在地。
傅子佩乘機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忽然萬分後悔沒有跟攸寧和遊寒多學點功夫。
“你這個女人怎如此不講道理,你簡直就是潑婦。”傅子佩揉著自己發疼的屁股。
“你竟然敢罵我潑婦,你讓我一個人呆在畫那久,卻跑了做這個女人的徒弟,這個女人哪一點比我強?”
“我哪一點都比你強,徒兒你說是不是?”衛爍氣勢洶洶的將傅子佩扶了起來。
“等等,你剛剛說什?你是畫靈?”
“對啊。”女人冷哼了一聲。
“你是竹石圖的畫靈管道升嗎?”傅子佩迅速理了理自己亂糟糟的頭發。
“當然,廢話真多。”
“哎呀,夫人剛剛是我出言不遜,讓您生氣了,您坐您坐。”傅子佩一臉掐媚的扶著管道升坐下。
“,一會就變換了一幅嘴臉,剛剛不是還挺有骨氣的嗎?”
“傅子佩!”衛爍一把揪住傅子佩的耳朵。“你為何要對她態度如此好,她剛剛還想揍你。”
“這都是因為我讓她動怒了啊。”傅子佩被揪得耳朵生疼,眼中卻冒著星星,看著女人的臉頰,像是一個餓極的狼在盯著自己的獵物。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女人捂住自己的衣服。
“哎呀,我這是對您的崇拜啊。”傅子佩輕柔的捏著女人的肩膀。
“對我的崇拜?”
“是啊,我一直很崇拜您,你是曆史上少有的知名女畫家,畫風獨具風格。”傅子佩緩緩站起來,捶著管道升的肩膀。“您啊,對我極為重要。”
“我對你有多重要?”
“您就是我的命啊!”
“傅子佩!”衛爍一把揪住傅子佩防衣服。“你說話怎不憑良心啊。”
“師父我說話都是憑借良心啊。”傅子佩眼中滿是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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