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無精打采的回到清風院,新蓮和喜瑞見她一回來忙焦急地問道:“出什事了?”
這時,粉蘭進來為她倒茶,夏雲若隨意瞄了她一眼後無力地道:“我爹出事了。”
她剛一完,粉蘭倒茶的手明顯地抖了一下,夏雲若當沒看見移開了眼光。
新蓮急道:“出什事了?”
夏雲若喝了一口茶後歎道:“朝廷我爹有賣國通敵之罪,現正關押在牢呢!”
“怎會這樣?應該是哪出錯了吧!”喜瑞也道。
夏雲若搖了搖頭,無奈地道:“誰知道啊!現在我也隻能在這等消息了。”
“雲若!你的可是真的?!”陳景芝從門外衝了進來,看她的樣子剛才應該是在外麵聽見了。
夏雲若朝她點了點頭,“是真的!”
“這可如何是好啊!這可怎辦呀!!”陳景芝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整個人像被霜打了一樣頹廢不堪。
“大娘,你先別著急!隻要朝廷還沒判刑,爹就有希望!”夏雲若起身過去扶住了她。
陳景芝癱坐在椅子上欲哭無淚,“到底是哪個殺的這樣誣陷我家老爺,這不是想致我們夏家萬劫不複嗎?!”
夏雲若也不知道怎樣去勸她,見粉蘭已經走了出去,趕緊朝喜瑞使了眼神,喜瑞會意緊跟了出去。
第二,陳景芝在慕容府呆不住,便早早地回去了京城。
就在第三,夏雲若得到了消息,自己的大哥夏奕寒因為父親的原因已經停職收押在邊關大牢,此時邊境的戰火已是越燒越烈,幽州岌岌可危。
……
“啪”
皇甫錦怒得一掌震在了桌麵上,使得茶水灑了一桌子。
冬至趕緊上前收拾桌子,嘴勸道:“殿下您消消氣!”
“消氣?!我能消得了氣嗎?!”皇甫錦“騰”地一下站起了身,怒眉橫眼地看了他一眼。
冬至感到很無辜,咽了一口口水低下頭繼續手的事情,太子殿下正在火頭上,不能再火上澆油了,將那被茶水浸死的奏折收起放在一邊。
“太子殿下!”簾外一聲音焦急的喚道。
皇甫錦皺眉問道:“什事?!”
簾外閃進一人回道,“皇上的病又重了,皇後娘娘讓殿下現在趕緊去瑞和殿。”
“什?!太醫看過了嗎?”皇甫錦走了過去問道。
那內監低頭問道:“看過了,吃了幾副藥也不見有什好轉。”
皇甫錦又問:“有沒有飛鴿傳書給真大師?!”
“有,真大師恐怕也要明日才能趕進宮來。”
皇甫錦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抬步朝宮外走了去,喜瑞一瞧,趕緊跟了上去。
趕到瑞和殿的時候,站在床前除了自己的母後之外,還有左相陳慶豐和他的二哥皇甫輝兩人。
“殿下!”“殿下!”
陳慶豐和皇甫輝一一朝他行了禮。
皇甫錦麵無表情地朝兩人點了點頭,隨即朝皇後那邊焦急問道:“母後,父皇怎樣了?”
長孫皇後用絹帕抹了抹眼角的眼淚聲道:“昨晚還嗑血了,到現在還未醒過來。太醫,怕是……”一哽咽不出話來。
皇甫錦撫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母後別著急,真大師明日應該就會到了,他來了,父皇便會沒事的。”
“但願如此吧!”長孫皇後一臉地悲傷,望著躺在床上那毫無生息的人。
皇甫錦不忍再看父皇一眼,又安慰了幾下母後之後便告了退。他前腳一出,陳慶豐和皇甫輝後腳就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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