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轉眼就到了漁人離去的時候,他幾乎已經跑遍了每家,每戶都吃了個遍。
早上,林忘塵一起來,就聞到了一股豆粥香。看來,漁民來桃村也是有好處的呢。
林忘塵的運氣挺好,一到桃村,正好遇上了大家設宴。平時的早食往往沒有如此複雜。
漁人已經著裝準備離去了。
林忘塵連忙敲響遊翎家的門,待遊翎出來,兩人開始了他們的計劃。
他們計劃地很好,中間沒有人會遇到漁人。
……………………………………
待他們計劃開始,漁人已經理好了包袱,晃悠著出了桃村了。
遊翎負責跟上,林忘塵則負責布置陣法,假設漁人並未做標記,那這陣法也是要布的。
沒有哪個村民想自己的村子再次被發現,這的生活幾乎可以媲美上了,什都不缺。
林忘塵和遊翎商量了個聯係的方法,此地有一種蛛,若雌蛛受到驚嚇,則雌蛛的伴侶,雄蛛會變得通紅,就像生氣了般。
隻要在雌蛛周圍跺下地,雌蛛就會被嚇到,它的膽子十分的,讓林忘塵想起了家花園中的高腳蛛。
這種蛛有一個奇怪的名字,叫誅巍。聽起來貌似和它沒什關聯,但仔細一想,倒也能明白幾分。
一言朱即誅,而巍本為畏,本該寫作朱畏;又言本為雙關語,期望不再畏懼,因而該寫作誅畏。但無論朱畏還是誅畏,現在大陸上流傳的就是誅巍二字,其中的故事早已模糊不清。
大抵是某位記錄員在寫它名字時寫錯了吧,遊翎想。她早已叫了無數年的朱畏,但傳中隻字未提。
遊翎把雄蛛放在手心,然後托起它,開始盯著它看。
“……”
一陣無言,雄蛛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直到遊翎眼睛都有些發酸了,突然看見雄蛛身上的花紋發生了變化。
那間紋路開始生長,直到花紋的頭和尾連在了一起,晶狀花紋由灰變紅,又由淺變深。
“有反應了!”遊翎蹭的一下從樹上跳了下來,向村外衝去,但貌似想起了什,風風火火的又向村中跑去。
沒多久,她就從桃村中出來了,跑向了陣法外。
林忘塵和遊翎在出口處順利會合。
“怎了?”遊翎看見忘塵蹙起的眉頭問道。
“很奇怪,”林忘塵攤開手示意她看“這是漁人留下的標誌,總有一種不上來的感覺。”
“有一種和靈氣很像的波動,但絕不是靈氣。”
若要用顏色來形容靈氣,那隻能是無色的。但眼前這些東西卻像是一團塵一般,灰撲撲的。
“……”遊翎盯著這團東西沉默了一會。
“不好!”忘塵想起來了什,既然這些是從漁人身上來的,那漁人豈不是要遭!
他拽著遊翎就跑,終於在漁人上船之前攔下了他。
漁人奇怪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孩子一臉緊張地看著他。
“你們是哪家的孩子?都快黑了,怎還到處瞎跑?”漁人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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