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倆人相擁而眠,另一邊的帝楚霖情況可不是那好了。
冷清的小溪邊,帝楚霖獨自一人坐在一塊石頭上,手拿著酒壺,時不時地喝上幾口,黑色的瞳孔滿是寂寥。
藏在暗處的暗衛見此,多次想走出來勸他不要喝了,不過一想到他的身份,還是止住了。
可很快他就感覺有人走了過來。
那是一個女子,一個穿著薄衫的女子。
此時的她手拿著一顆果子,步子急緩的走了過來。
“這位公子,酒喝多了傷身,先吃點解救果緩一下吧。”女子說著就要靠近帝楚霖。
“滾——”
眼底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對女子喊道。
女子一個不慎跌倒在地,眼神委委屈屈的看著帝楚霖,不過在看到對方看著她的眼神依舊冰冷時,她抿著嘴動作不緩不慢地從地上爬起,不過她這次學精了,沒再往上湊,而是站在原地,柔聲細語的解釋,“這位公子,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關心你而已。”
誰料再次換來了對方一句,“滾——”
女子受不了這委屈想離開,不過再想到來時那人的叮囑,又想到自己的身份,頓時膽子又大了。
“公子,為什要如此對初兒,初兒不過是看公子一人再次太過孤獨,想過來安慰一下罷了。”女子小聲掩麵哭泣,不過被掩藏在袖子下的眼睛一直盯著帝楚霖看。
“你說你說初兒?”終於,在女子說完這句話時,帝楚霖兩視線看向對方。
女子點頭,眼底滿是止不住的喜悅道:“是的。”
她還以為是對方被她所吸引,忙不迭的點頭,同時身子又往前靠近了一些。
不過她還沒走幾步就被對方一腳踢開,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響起,“你還不配叫這個名字!若是我再到你自稱初兒,我就將你的舌頭拔了!”
嘶——
叫初兒的女子隻覺得周身一寒,瞳孔微張,吃驚極力,這次是真的嚇到了,再加上被對方一腳踢開,小腹處更是傳來揪心的痛,不顧這次都比不上男子最後說的那句。
女子知道,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可是為什。
她可是他們村子最好看的人,就連村子的阿勇都喜歡他。
阿勇是這個村子打獵最好的男子。
不過最讓她吃驚的是,為什男子一看就是一個溫柔的人會如此粗魯的對她,難道媚姨說的都是假的?
女子忍者腹部的痛,為了弄明白自己心的懷疑,直接離開了。
對此,帝楚霖隻想說一句,這的人都有病,而且還病的不清。
此時小溪邊又隻剩下帝楚霖一人,他視線看著不遠處的屋子,那是他們之前一直住的地方。
直覺告訴他,他們現在就住在哪,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就這被其他人擁在懷,手中的酒壺碰的碎裂。
眼底一抹狠戾閃過,而後很快又恢複到村民們所熟知的翩翩公子。
沒錯,除了剛來的女子,這還有很多女子都喜歡帝楚霖這個外來戶。
若不是礙於他的身份的話,他想會有更過的人女子過來表白。
是的,這個村子的人就是這的奇特。
不過他倒是想讓人過來表白,正好他可以知道木小初是什態度,很顯然足最後的結果不是他想要的。
先下知道祁子衍可以找來,那他就不擔心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就算不是看在他是太子的份上,也會看在他照顧了木小初這天的份上帶他一起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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