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薇伸手推開他,低聲嘟囔著:“哼,就算你是王爺我也不能給你,這可是送給表哥的。”
傅明裕摟著落空的手微頓,心莫名的不爽,更有種不來的感覺。
看著她這迷糊的模樣又生不起來氣,他微微挑眉,笑道:“本王不要,那本王總要替你表哥嚐嚐這酒,你也知道本王與你表哥關係甚好,他喜愛什樣的酒我最了解。”
喬雪薇歪頭看他,忽得輕笑:“二皇子當我是三歲娃娃不成?”
她這酒醉的模樣,五分純真五分嬌媚,隻能算上清麗我五官竟讓傅明裕看呆了去,一時竟忘了辯駁。
“雪薇?”突然沈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喬雪薇向後看去,就看到雁南推著沈榮走進門。
喬雪薇看到沈榮很是歡喜,像獻寶一樣將手中的酒壇遞到他麵前:“表哥是最愛喝酒的,所以我就向九夫人討來一壇,不知表哥是否喜歡”
傅明裕聞言挑了挑眉頭,心頭莫名的不爽,自己要嚐一些這丫頭都護的跟寶似得,現在竟然給沈榮這樣的大方。
而沈榮有些意外,喬雪薇剛進府沒多久,怎知他喜愛酒,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愛喝酒也不是秘密,知道也在所難免,曾經月兒在的時候還經常纏著自己去鬧市買酒喝。
想起沈月,傅明裕有些感傷,再看眼前眼巴巴看著他的喬雪薇,就像是看到了月兒一般,就連眉梢也染上了幾分溫柔:“恩,雪薇送的,表哥很喜歡”
聽此,喬雪薇歪著頭笑,一雙眼眸笑成了彎彎的月牙。
喬雪薇敲了敲昏痛的腦袋,就向門外走去,邊走邊道:“我今日也喝了不少的酒,就先回去歇息了。”
聽此,傅明裕開口:“看你醉成這樣,還是本王送你回去吧!”他話剛落,頓時幾人都詫異的看向他。
其實就連傅明裕也不知道自己為什突然有這個想法,可是話既然已經了,他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沈榮看了傅明裕一眼,眸底劃過一抹暗色,便吩咐雁南:“不必,雁南,你送表姐回去。”。
“是。”雁南點頭,攙扶著喬雪薇走出門。
傅明裕看了他一眼不話,繼續坐到棋盤邊對弈,隻是指尖捏著白子的手微微有些緊。
沈榮轉著輪椅到桌子前,將手中的酒放到桌子上,自顧自的拿出一個酒杯倒了一杯,淡淡的果香溢開來。
抿了一口,甜膩的果味夾雜著濃辣的酒香,掠過喉嚨帶著些許的刺痛又渾身清爽。
雖是新酒,不過確實是好酒,手一動又為自己倒了一杯。
傅明裕看著他一杯接著一杯,隻感覺在精妙的棋局也沒了興趣,當即自己拿個杯子倒了一杯。
沈榮斜了他一眼:“你倒是不客氣”
傅明裕回斜過去:“有你這樣的待客之道嗎?自己喝起了獨酒,我這個客人也隻能自己動手了。”
沈榮自知不過他,也懶得鬥,隻是喝酒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傅明裕一看,連忙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就去搶酒壇。
兩個人到時毫不拘謹,互相搶著對方的美酒,不一會一大壇酒就下了肚。
沈榮看著空壇一時無語,半響才指著傅明裕道:“平常也沒見你這般喜愛果酒。”
傅明裕站起,拍了拍長袍長的褶皺道:“色不早了,本王也該告辭了,改日再聚。”完不待沈榮出聲就直走了出去。
頭還有些許的暈眩,夜風清涼,傅明裕便多在這沈府轉了一會,不知不覺竟然轉到了清風閣前。
傅明裕站在不遠處看著院落,久久不語,他不知道自己為什轉到了這個地方,也不想知道。
他的一顆心,早已淪落到了萬丈懸崖,不複尋回。
翌日大早,喬雪薇就被含香喚起,許是昨日喝了太多的酒,這一早還有些頭疼。
她剛起身還梳洗萬,二夫人劉氏身邊的丫鬟變已經過來知會她:“表姐,二夫人了,讓你吃完早飯得空去她那一趟。”
“二夫人喚我,姐姐等著,我這就來。”著喬雪薇喝下最後一口粥飛快的跑到門口,嘴邊還有殘留的米粒。
這丫鬟看著這般的喬雪薇不由的目露鄙夷:“表姐,二夫人向來是愛幹淨的,你這模樣最好還收收拾一下。”
喬雪薇睜大眼眸看了她半響,抬起袖子擦了擦嘴,又伸了伸衣裙,再看向那丫鬟。
那丫鬟不由翻了個白眼,心中更加的輕蔑鄙夷:“表姐走吧!”
喬雪薇佯裝不好意思般低下了頭,一眼不發的跟在她身後。
低垂的眼眸中滿是冷意,哪還有方才的神情。
到了凝香閣,那劉氏正在院中賞花,院中擺著各種嬌豔的花兒,盆盆精致。
話這臘月冬寒,這凝香閣竟然有這多開的正盛的花卉。
那丫鬟看喬雪薇一臉吃驚的樣子哼了一聲,半是諷刺半是掐媚的道:“有什好驚訝的,這是側妃今日送來的,這可是是王爺賞賜的,側妃最是孝順,一大早就派人送來。”
劉氏擺弄著盆中的話聽此眉梢有些得意,嗔怒的瞪了她一眼:“朵兒,有你這跟表姐話的嗎。”
喬雪薇不語,低垂著頭顱,似是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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