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棄昨日的軟弱,喬雪薇按照口訣打座。
她已經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經脈處有輕微的氣流流動,她知道這就是內力。
她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含香在外敲了敲門,喬雪薇呼了一口氣,收起動作,對外輕聲道:“進來。”
自稱她修煉內力後,就特地囑咐含香進她屋前,一定要敲門,她聽哥哥過,如若修煉內力時有外力幹擾,很容易導致經脈損傷,走火入魔,所以她自然馬虎不得。
得到應允後,含香推門進來,手中端著早飯,她看到喬雪薇時甜甜一笑,將手中的早餐放在桌子上道:“表姐稍微洗漱一下吃早飯吧!水已經備好了。”
喬雪薇點頭,走到一旁淨手,淨臉。
突然含香像是想起什,驚呼一聲看向喬雪薇:“表姐,奴婢差點忘了那玉兒郡主剛才差人過來了是要請表姐去踏青,還有半個時辰出發。”
踏青?喬雪薇微微皺眉,那個玉兒郡主又要做什?莫不是為了昨日是事情?
按照那個郡主的脾氣,會放過自己才是怪事。
可是她不想卷進一些莫須有的事情中,也不背黑鍋。
喬雪薇頭疼的揉了揉額角,認命的梳洗,郡主的命令她無法反抗,畢竟她隻是一個孤女。
府外,早有一輛馬車等在那,侍衛侍女一應俱全,在看喬雪薇隻有孤身一人,顯得特別的寒酸。
喬雪薇抬頭看到轎子前的一人,有些意外。
秦萊?他怎在這,莫不是傅淩派來保護司徒玉兒的。
喬雪薇朝那頂轎子走去,就在要踏上轎子的時候,那名叫白霧的侍女攔住了她:“王爺和郡主在麵,還勞煩表姐騎馬而行。”
喬雪薇眉頭一皺,心中更是一窒,傅淩也在麵?
白露的話一落,立刻有侍衛牽來一匹馬。
不同與身旁的幾匹高頭駿馬,這匹馬反而像是營養不良一般,身上的皮毛也掉了不少,隱約可以看到骨頭的痕跡,這是一隻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馬。
看著喬雪薇接過那匹馬的韁繩,周圍立刻傳來低低的嘲笑聲。
“看啊!那個表姐還真要騎那匹老馬。”
“對啊!真的是笑死人了。”
******
身邊的嘈雜不斷,喬雪薇就仿若沒有聽到一般,她伸出手摸了摸老馬的頭。
老馬溫順的蹭了蹭她的手心,似乎有些歡樂的踢了踢蹄子。
高馬上的秦萊,見此眸底泛著嘲弄,竟然抽風的問了一句:“會騎馬嗎?”
喬雪薇點頭,利索的翻上馬背,身為大將軍之女,又如何不會騎馬。
馬車內,司徒玉兒有些驚詫的張了張嘴巴,對著一旁的傅淩道:“淩哥哥,秦萊竟然主動和那個女人話。”
傅淩坐在一旁閉目養神,仿若沒有聽到一般,隻是薄唇緊抿,眉頭卻是細微的皺起。
司徒玉兒輕哼一聲,自討沒趣,心對喬雪薇愈發的不滿。
要知道這秦萊性子高傲的狠,又是傅淩身邊唯一的親信,除了傅淩的話,他不會聽從任何人的話。
平常就算是見了她也不怎話,如今竟然主動跟那個女人搭話。
真不知那個女人,到底會什妖術,把王爺和秦萊都迷住了。
在喬雪薇翻上馬之際,一行人也就出發了。
喬雪薇的這匹老馬,雖年紀大了些,可是速度還是不慢的,至少可以跟上馬車的速度。
此刻春色正濃,原本蕭瑟的萬物慢慢溢發綠意。
相對於冬的純白無暇,春的綠意能讓人感受到生命初始的美好。
一行人走到了郊外的一處,馬車停下,司徒玉兒和傅淩相即下了馬車。
司徒玉兒今穿了一襲鵝黃色的長裙,不同於喬雪薇低調的白色衣裙。
她更像是一朵待開的花兒一般,顯得俏皮可愛,周身泛著一絲俏皮的靈動。
而傅淩一襲墨色長袍,墨法半束,麵容俊美冷峻,薄唇緊抿,眸底清冷幽暗。
司徒玉兒命人拿過紙鳶,順著風的方向,跑拉著紙鳶,不過此刻雖然風力不,但是過於淩亂,半盞茶過去了,紙鳶依舊沒有飛起來。
司徒玉兒有些生氣,拿著紙鳶跑到一旁站著的傅淩麵前,嘴微微的嘟著,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蒙著霧氣,好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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