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目光一斂,身影一閃,轉瞬間就到了含香的身後,他鷹爪擒住含香的喉嚨,目露鄙夷:“我倒要看看,青是怎勝藍的。”
含香喉嚨吃痛,大口的吸著口氣,心中驚恐萬分,好像感覺到了死神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喬雪薇心中驚慌,麵上卻不露聲色,揚聲道:“先生,我提出的條件你已經完成了,餉銀的事情我絕對沒有向誰起過,包括你在擒著的丫鬟。”
林衝麵露懷疑,語氣中的怒氣卻是絲毫的不減:“哼,我如何信你,這件事情隻有我們三個知道,你不是你?”
林衝現在已經被心中的憤怒衝昏了頭腦,他現在隻想殺了這個女人泄憤。
現在王爺已經知道了餉銀的事情,他不怕受罰,可是他怕母親會有什不策,現在母親還在承王手中,如果有個什萬一,承王拿年邁的母親撒氣
這些,林衝連想都不敢想。
看向喬雪薇的眸光更加的嗜血,冰冷。
“林衝,你在幹什。”秦萊從屋頂跳下,看到這一幕,當即不悅的看向林衝。
林衝看著秦萊,眸中的殺氣脫去了些,指著喬雪薇冷聲道:“秦萊,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告的密。”
喬雪薇無奈的搖了搖頭,揚聲道:“先生,王爺身邊應該有人時時刻刻的跟著,而我若是有機會接近王爺,你們又豈會不知。
再,餉銀的事情難道真的隻有我們三個人知道嗎?
我的條件,先生已經完成了,我還沒有嫌自己的命長,自然不會去多次一舉。
畢竟,就算我揭發了先生,我也不會得到什好處。”
喬雪薇的頭頭是道,每一條都肯定的為自己擺脫了嫌疑。
秦萊再次不得不對這個女子刮目相看,不由也心生疑惑,這個女子,真的是鄉下的嗎?
林衝放下了抓住含香脖頸的手,半信半疑。
含香得以解放,當即身子就要癱軟的倒下去。
喬雪薇眼疾手快,在含香倒下去之前攬住了她。
素手輕拍著她的後背,為她壓驚。
秦萊的聲音又冷厲了幾分,他揚聲道:“林衝,王爺恐怕早就察覺到了,你快和我回去認罰,王爺在書房等著。”
林衝身子有些顫抖,垂著頭跟在秦萊身後。
秦萊無奈的搖頭,率先躍上屋頂。
林衝回頭冷冷的看了喬雪薇一眼,殺氣盡顯,低聲道:“我母親若是有了什事,我便拉著你陪葬。”
喬雪薇回以堅定的目光,心中卻是驚詫,林衝對她,是真的動了殺心。
書房,傅淩負手而立,窗外白潔的月光為他俊美的臉上鍍上一層寒霜,他就那站著,不悲不喜,不哀不怒,隻是清冷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幾分。
熟悉傅淩的人都看得出來,他,生氣了。
身後跪著秦萊和林衝二人,林衝唇色蒼白,臉帶愧疚,而林衝也是如此,心生愧疚。
半響過後,傅淩冷冷開口,聲音仿若是冬日的寒霜:“秦萊,你為什下跪。”
秦萊微微勾頭,麵帶愧疚不安:“回王爺,屬下屬下包庇了林衝,沒有能第一時間稟報。”
傅淩勾了勾唇畔,看不出息怒,他悠的開口道:“林衝,你為什下跪。”
林衝聞言身子一顫,唇畔不由的顫了顫,道:“回王爺,承王劫了屬下的母親,屬下不得不將餉銀”
秦萊的話還沒完就被傅淩打斷,他輕啟薄唇,清冷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殺氣:“因為你的母親,你就交出了餉銀。你可知道,餉銀的消失,會讓多少人為之喪命。”
林衝的頭顱狠狠的磕在地上,他的聲音,無奈著心酸:“屬下,沒有別的選擇。”
他當然知道這些,可是他無法想象年邁的老母,麵對那些酷刑會是什樣的情景。
他沒有選擇,就算是賠上了無數條的生命,他也沒得選擇。
傅淩轉過身看他,眉頭微微挑起,衣袖一揮,一道勁風就朝林衝擊去。
林衝被勁風擊個正著,身子狠狠的砸在牆壁上,經脈仿佛都受到了衝擊,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王爺。”秦萊微微低呼,語氣難掩哀求之意。
雖然林衝犯了如此大錯,可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王爺活活的打死。
傅淩收起衣袖,冷眼看向秦萊,語氣都冷了幾分:“秦萊,你自便跟在本王身邊,本王不曾想過,你也會背叛本王。”
秦萊低頭,拳頭攥起,愧疚和懊悔襲上心頭,半響放低聲道:“屬下知錯,屬下對不起王爺的栽培。”
“屬下知錯,屬下,願任憑王爺責罰。”一旁的林衝也連忙跪下,他氣息不穩顯然是受了內傷,可見傅淩內功之深。
“責罰?!你們確實需要責罰,不過,承王的生辰就在半月之後,本王自然要去慶祝一般,不然又怎對得起皇叔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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