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姐一人去,不知道會遇到什,她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姐。
喬雪薇無奈,隻好帶著她。
求離,安巧就在漣陽主城的飄香院。
而酒樓就在飄香院前方百米的地方,為了喬裝,喬雪薇甚至拿了把扇子。
她向來長的清秀,也特地的把五官畫的粗狂些,看起來就像是個文弱書生,而含香自然是個柔弱的書童。
而飄香院的生意明顯不太好,這都傍晚了,才零星的有著幾個顧客。
而喬雪薇的到來頓時贏得一些一片嬌俏聲,樓中的老鴇連忙上前笑道:“哎呦,公子是第一次來吧,喜歡什樣的姑娘盡管給媽媽,媽媽給你找,媽媽這啊,有的是美人。”
喬雪薇勾唇,壓低聲音笑道:“媽媽,聽你們這有個叫做荷花的姑娘,我想見她。”
那媽媽一愣,神色有些躲閃,沉聲道:“公子是怎認識荷花的。”
喬雪微精致的臉頰臉色有所變化,皺眉,冷聲道:“媽媽記性這不好?我去年不是來過嗎?”
那老鴇一愣,仔細的回想,半響笑道:“哎呦,媽媽當然記得,公子,你這久沒來了,怎一來都要點清荷姑娘?我們這邊的美人可是多的是。”
喬雪薇麵色不悅,掏出一錠黃金冷聲道:“若是荷花姑娘沒空就算了,正好本公子與隔壁的煙翠樓的月華姑娘也有些交情,既然這樣,那就告辭了。”
著轉身就想走,一旁的含香怔愣,姐不是來這找人嗎?怎要走啊?
想起姐的讓自己少話,當即閉緊嘴巴,不多問。
那老鴇早就被喬雪薇手中的金子晃花了眼睛,見喬雪薇要走,忙攬在她麵前,一張老臉笑的仿若是盛開的菊花:“這是哪話,像公子這樣的貴客,就算是荷花有在重要的事情,也能騰出空來招待公子,公子先去包廂等著,我這就去讓荷花好生打扮,再去見公子,嫣兒,帶公子上去,先好生招待著。”
這老鴇著笑眯眯的就走向後院。
身後打扮嬌俏的嫣兒頓時上前笑著去拉喬雪薇的手,笑道:“哎呦,公子,就讓嫣兒帶你去包廂。”著一對酥胸就往喬雪薇身上蹭。
喬雪薇不動聲色的抽回手笑道:“好。”
那嫣兒見她拒絕自己,當即麵上有些挫敗,低聲道:“公子,那荷花有什好的,長的又不漂亮,臉上又有一道那長的疤。”
疤?
喬雪薇身子一顫,低聲道:“這荷花姑娘臉上的疤是什時候有的?本公子可是很好奇呢!”著拿出錠銀子放到那名嫣兒的手中。
嫣兒拿著銀子整個人都樂壞了,當即笑道:“就在荷花剛到我們這接客的第一,因為不願意接客,所以被那位大爺故意用匕首劃了臉,那疤痕可是很長呢,一個醜女而已,又有誰肯花錢和她在一起。”
著她突然又轉向喬雪薇,笑道:“當然拉,我不是公子你,包廂到了,公子請。”
嫣兒笑著將喬雪薇引進包廂,吩咐人上了酒水糕點就走了。
畢竟人家是來找荷花的,自己就黏上去也沒什用,如今反正銀子到手,她也滿足了。
房間內,含香一看那名為嫣兒的女人走了,當即好奇的觀望四周,心中暗道,這就是妓院啊,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真是長見識了。
而喬雪薇卻是心中有些莫名的緊張酸澀,不知道安巧現在究竟怎樣了。
過了半個時辰,老鴇終於推門走了進來,笑道:“公子,荷花姑娘來了。”
喬雪薇身子一顫,向門口走去,隻見一女子臉覆輕紗緩緩走了後來,穿著華麗,身形卻異常的消瘦。
那老鴇笑道:“這荷花啊,早就想見見公子了,這下也算是如願了。”
喬雪薇把手中的黃金扔給他,冷聲道:“你可以出去了。”
那老鴇喜滋滋的接著金子,也不在意喬雪薇的態度,當即千恩萬謝的掩門走了出去。
麵前的女子緩緩走來,聲音沙啞道:“公子,喝水。”
喬雪薇看著她為自己倒水,連她手腕上紅腫的傷痕也看的一清二楚。
喬雪薇抬頭看著她覆著輕紗的臉,輕聲道:“把麵紗取下。”
麵前的女子一愣,卻是毫不猶豫的解下麵紗,露出麵上猙獰的傷口,從眼底直至唇邊,猙獰恐怖。
喬雪薇睜大了眼睛,身子不住的顫抖。
麵前的女子以為她是害怕,當即勾起唇畔,心中也鬆了口氣,按照以往,接下來自己隻要被罵幾句,然後被趕出去,就沒她的事了。
誰曾想,下一秒,麵前卻多了一道身影,然後整個人被抱住。
女子的身子一僵,拳頭攥起,抬手就想推開喬雪薇。
突然感到脖間有液體滑過,不由一愣,就連攥緊的拳頭都不由鬆開了。
那是眼淚嗎?
喬雪薇緊抱著麵前的女子,星眸不停的滑下淚水。
低聲道:“怎會,怎會這樣,你不是會武藝的嗎?安巧,怎會,怎會變成這樣。”
安巧從就跟著哥哥一起習武,就算是武功不高,但是想要從這樣逃出去也是可以的啊!為什成了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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