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過去了,告別的篝火晚會也辦完了,第二一大早,江凱文拉著行李,跟兩位大隊長告別後,就要離開了。
送別的人隻有兩個大隊長和三個中隊長,其餘人當然也想過來送別,卻被幾個領導暴力鎮壓。
李大隊長握著江凱文的手,依依不舍,“薑教官,兩個星期這快就過去了,我們很舍不得你呀。要不你看這樣,你在呆兩個星期。”
薑凱微微一笑,不搭理他這場,轉身伸手拉過嚴程瀚的手,假裝握了握,手指卻在她的掌心勾了勾。
嚴程瀚眼睛一樣,伸手摟過她的脖子,用力吻了上去。
江凱文睜大眼睛,眼睛中露出笑意,雖然沒有反抗,反而買了讓他親的更加舒服的姿勢。
早就知道的,兩位大隊長和已經遇見苗頭的一中隊長,看的看,看地的看地。
隻有絲毫不知情的二中隊長,張大了嘴巴,都能裝進一個鵝蛋。
他手指著相擁熱吻的兩人,“他們他們……”
一中隊長笑道:“難道你歧視他們?”
二中隊長頭搖的飛快,“不不我就是突然看到沒反應過來。”
等著那位鐵血教官的麵前,二中隊長可不敢瞎。
等嚴程瀚宣示完主權,兩人分開。
給大隊長咳嗽一聲的道:“嗯嗯,有時候還是應該注意場合。”
江凱文毫不在意道:“我們正常交往,接吻不是經地義嗎?還用注意什場合。”
李晉:“……”
江凱文道:“你放心,我們兩個都不是胡來的人,我們兩個可是以結婚為前提交往的。”
在場的人:“……”
見所有人都是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江鎧文從兜掏出身份證,扔給距離他最近的那位。
二中隊長七手八腳接到身份證一看,瞬間變成木頭人,身份證又掉到了地上。
一中隊長不知道他為什會變成這樣,過去撿起身份證,然後又一個木頭人誕生了。
兩位大隊長麵麵相覷,不知道這是怎回事,李大隊長走過去撿起身份證,看清楚身份證上寫的性別後,嘴角一個勁的抽搐。
站在他身後的鄭看他這樣更好奇了,走到他背後實現從他肩膀上掠過,落在身份證上,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鄭看看江凱文又看看身份證,看看身份證,又看看江凱文,好半後才手指顫抖著指著江凱文問:“你,你是女的?”
江凱文聳聳肩,回問道:“難道我不像嗎?”
像?一點兒都不像好不好?
受到驚嚇的四個人想要咆哮,可考慮到兩人的武力值,將話咽了回去。
李晉將身份證還給江凱文,“是我們眼拙。”
江凱文點點頭,同意道:“你這眼睛的確該去醫院看看。”
四人:“……”
“我都在你麵前晃了兩個星期,你們都沒發現我是女的,真有可能是眼睛出了問題。”
四人咆哮:不是我們眼睛有問題,是你有問題!
可他們還是不敢。
江凱文見他們不敢出聲,轉身拉過
嚴程瀚,又親了一口,湊到耳邊了兩句話,這才拉著行李箱走到門外,坐上已經準備好的車離開。
大魔王走了,四個人將嚴程瀚圍起來。
四人冷笑。
嚴程瀚當眾宣誓了主權心情很好,也不在乎世人的逼問,十分痛快的將潤色優化精簡過的過程,跟他們了一下。
兩人的相遇,相識,相愛,十分的精彩,但此時他們的注意力都在江凱文的性別上。
“所以講凱文真的是女的,能生孩子的那種?不是因為你們想堵大眾的嘴,這才想出來的?”
鄭出自己的懷疑。
嚴程瀚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覺得以凱文是那種委曲求全的人嗎?”
雖然啦,他們和江凱文相處了短短兩個多星期的時間,但他們對他已經有了初步了解,都知道江凱文不可能是委曲求全的人。
鄭敗退。
李晉則鬆了一口氣,笑道:“之前我害怕,因為你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會影響你未來事業的發展。我也曾想分開你們兩個,後來想一想,我真怕半夜被江大俠摘了腦袋,又覺得你們兩個感情這好,也不是我分開就能分開。沒想到我竟然是我想太多了,白白擔心一場。”
等五人分開後,二中隊長緊走幾步,拉住一中隊長,苦著臉問道:“我是不是得罪他了。”
一中隊長問:“昨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嗎?”
二中隊長搖了搖頭,“你也知道我喝多了斷片兒。”
一中隊長幸災樂禍道:“你昨抓著江教官,非要給她介紹你妹妹。你你妹妹今年年方18,考上重點大學,容貌美麗,氣質端莊,幹活勤快。是不可多得的老婆人選。”
二中隊長整個人都傻了,他嘴唇抖了抖,“我真的這的?”
一中隊長同情的點點,“比我的還要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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