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娘輕聲與他:“不過是事罷了。”著,對陳清嫣然一笑。
這樣的笑容看在陳清眼,有一些像是強顏歡笑的味道,也更加心疼安娘了,還不等什,就聽見安娘道:“我聽人,你在西北受了很嚴重的傷,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怎不好好休養,如此匆忙,要是不心牽動了傷口該如何是好?”
安娘嘮叨著,又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這樣囉嗦的,就閉上了嘴,別過了頭去。
安娘之前詢問過從西北到達京城的路程,知道陳清大概回京的時間,也從春雨和徐寬那兒知道了關於陳清在西北的事情,知道了他受傷了,所以,今日見到他的時候,安娘是有些詫異的、驚喜的,同時也有那一些擔憂的。
聽到安娘對自己嘮叨,陳清心中一暖,輕輕地勾起了唇,:“我都好了,就是想盡早見到姑娘,所以……”
到了這兒,陳清有些忐忑,怕自己的話會唐突了安娘,讓安娘覺得不舒服,或者惹她不高興。
安娘聽了這話,微微板起了臉來,“那……那也不能這樣,不顧自己的身子。”到最後,安娘的聲音變得很輕,臉上也浮上了兩朵紅雲。
不禁嗔了他一眼,這人真是……為何總是些這直白的話來,讓人、讓人有些經受不起!
更讓安娘經受不住的是陳清時時望著自己的眼神,那的炙熱,卻又是那的真摯。
陳清與安娘正坐在亭子閑聊著,外頭春雨和徐寬等人守著,徐寬抬頭望了一眼空,感慨了一句:“這月亮真圓啊。”
春雨往上看了一眼,轉頭看了一眼徐寬,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似的,“這會兒月亮還沒上來呢。”
“這會兒叫做花前月下,懂嗎?”徐寬很是嫌棄地,“嘖嘖,沒文化真可怕!”
春雨被徐寬這話給氣得不行,忍不住狠狠地踹了徐寬一腳。
徐寬疼得齜牙咧嘴的,還不敢發出聲音來攪了陳清與安娘,春雨這下才爽快了,哼,叫你嘴欠!
徐寬和春雨不想攪了亭子內的二人,然而那邊廂傳來的一道尖叫聲一時間就破壞了氣氛。
陳清皺了下眉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想起了之前陸風所的,作壁上觀一事,當然,陳清也不願叫安娘這快就回去。
好不容易回來了,好不容易見到了一麵,他都不舍得眨眼,隻想這坐在一起,聽她話,或者什都不做,就這看著她就好。
轉過頭去,正想與安娘,卻見安娘起身,道:“我該回去了。”
陳清急忙跟著站了起來,下意識地就裝作胸口很疼的樣子,“嘶——”
安娘愣了一下,緊張地問道:“怎了?”見陳清用手捂住了胸口,她猜想是不是陳清胸口疼了,肯定還是在西北受的傷還沒有好利索,此番一路上披星戴月、風塵仆仆地往回跑,定然還是牽動了傷口了!
一想到了這兒,安娘也顧不上許多,上前扶著他坐下,緊張又關切地看著他。
徐寬和春雨聽見亭子內的動靜,連忙轉過身來,卻見陳清突然捂住胸口,徐寬默默地捂住了眼睛,轉過了身去。
他們家爺啊,學壞了啊!
唉……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得,咱就讓徐寬好好地感慨一會兒吧。
方才那道尖叫聲是從哪兒傳來的呢?這就得從安娘昏迷過去之後起了。
安娘昏迷之後被謝子曄送入了一間廂房之中,謝子曄就命人去請三皇子過來,而四皇子那邊的人早就準備好了,要將三皇子攔下,可是有了太子殿下的插手,四皇子不可能成功。
就這的,三皇子順利地去了廂房,不過,三皇子心頭可不痛快,轉頭就命人去查一查想要攔住他的人是誰。
三皇子見到了謝子曄,謝子曄對三皇子行禮,“殿下請。”
三皇子深深地看了謝子曄一眼,很是滿意地一笑,道:“嗯,做的不錯。”他一邊著,一邊拍了拍謝子曄的肩膀,隨後,大笑了一聲,就推門進了屋,並且順手關上了門。
然而三皇子進去之後,就中了陸風早就叫人準備好的藥。
屋外的謝子曄並不知道,更不知道屋內的人早就已經不是安娘了,他聽見頭傳來衣服布料撕裂的聲音,輕輕地一笑,絲毫不會覺得有什抱歉,轉身離開了。
而四皇子也不可能就此放棄,就鍥而不舍地想要闖進去,將安娘救出來,於是,三皇子的人就與四皇子的人對上了。
但是他們又不能發出太大的動靜,免得讓謝家的人都知道了。
就在這時,屋內突然傳來了一道尖叫聲,很快的,謝家的下人就驚慌地去稟報了主子。
見驚動了謝家的人,三皇子和四皇子的人都隻好停下了手來,藏匿在暗處。
蔣老太君聽了之後,皺了皺眉,見謝芸娘和安娘都還沒回來,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事,就帶著大夫人楊氏和二夫人莊氏往那邊走去。
到了此處廂房,還沒走近,就聽見頭傳來淫言穢語,蔣老太君眉頭皺得很緊,今日是他們謝家的祭譜日,拜祭先祖的日子,怎會有人在家廟的廂房頭行如此之事,實在是言行無狀!
蔣老太君很是惱火,手中的拐杖用力地杵著地,道:“去,將屋內之人給老婆子請出來!”
王嬤嬤對此事也很是鄙夷,就叫了四個身強力壯的婆子推門進去了,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頭的人給“請”了出來。
二夫人莊氏微微踮著腳尖,探頭探腦地想要看清頭的人是誰。站在一旁看到二夫人莊氏的舉動,原本臉上還帶有幾分不悅的大夫人楊氏待到看清楚麵的人的時候,一下子就驚了,怎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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