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嶽止住腳步,帶著疑惑的轉過頭,看向麵色有些凝重的崔興元。
崔興元沒有繼續下去,他看著張嶽時,露出惋惜與無奈的神色並沉默,似是在思考著什……猶豫著什……
他最終還是開口了、他頗感五味雜陳的:“無論你選擇哪條路,都別參與醫術交流會,也不要介入島上的任何事件,立即離開這座島。”
“不,我有必須要做的事。”張嶽的態度少見的嚴肅。
崔興元點燃一根香煙並深吸一口、:“我不希望看到才隕落,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回頭是岸。”
他的雙眼透過嫋嫋升起的白煙,透出由衷的無奈與期盼。
張嶽臉色凝重、他嚴肅的:“我有我的路,無論別人怎看待。”
罷他展顏一笑並大步離開,樂觀的笑臉與剛才近乎判若兩人,但這就是他,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與方式,無論是從哪一個角度,任誰都阻止不了、改變不了。
崔興元看著張嶽的背影消失處,也隻能是無奈的苦笑了,同時眼中也流露出決意與戰意。
張嶽沒看到崔興元最後的決意與戰意,但也有所料,站在審判庭分部門口的他,知道自己在風車島注定挑戰連連,無論是崔興元還是神秘女軍官,又或者是黃家的諸多高手。
因為他要得到他想要的。
他做好了心理準備,甚至頗為期待,一直都會如此,他亦期待著自己進步之後,如今的力量。
不過這些挑戰必須被推遲,因為他要做一件、他來這座島最重要的事,找一個人。
劉芯甜。
一想起她的芳名,張嶽突然想到,既然被神秘莫測,來去自己全都無法追蹤更無法發現的劉誌成看好,那她也許……會煉金術?
正這想著的張嶽,發現集市中的人群有些騷動,他們驚喜不已、搭幫結夥的從集市中跑了出來。
而在他們途經張嶽身前時,後者伸手抓住一個體型壯碩的男人,後者驚訝於前者麵部的紫光並立即掙紮幾下、咒罵幾聲,卻發現自己像是被鐵鉗給緊緊鉗住一樣,這才態度軟化的問:“大、大人,有什事嗎?”
“急急忙忙的去哪?發生什事了?”張嶽好奇的笑著這問道。
壯漢聞言大大的鬆了口氣並笑著:“張嶽被抓住了!就是之前襲擊黃家運輸船的海盜!正在行刑廣場準備接受絞刑呢!”
罷一指北方。
“啊?”
張嶽一愣,我的絞刑?
他沒有再問什,而是鬆開手並矯健的爬上臨近的兩層樓的樓頂,繼而在一棟棟低矮簡陋的混凝土建築之間,以迅如閃電的速度竄行躍進,沒多久便趕到壯漢所的行刑廣場。
他在一棟七層建築的台邊蹲下並僅露出一顆頭,觀察著行刑廣場的現況,臉部的紫光亦在此時隨風而去。
此時的行刑廣場完全是人山人海、卻又是整齊的四個方陣,由海軍戰士嚴管秩序的四個方陣。
而四個方陣圍繞的中心,是令人望之膽寒的絞刑台,以及戴著頭罩並被四名身著黃色鎧甲、手持長斧的戰士看押的“張嶽”。
遠遠的看著戴上頭罩的“自己”,張嶽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眼中亦是湧出堅定。
“這些人為了麵子真是什都做的出來。”張嶽滿心厭惡的低聲這道。
亦是他話音落下之時,一群群被強強弱弱的星魂前呼後擁著、衣著光鮮的大人物們,紛紛走入廣場四周的階梯型看台。
一看他們,廣場上的人們普遍心想,果然,人不到齊的話,黃家是不會宣布行刑的,不然怎用真憑實據找回他們丟掉的麵子。
可對於張嶽來,他們的出現並不僅僅是人們所想的那樣,更代表著他在風車島的行動將有更大的阻礙。
張嶽也想到這一點,但他連放棄或蟄伏的念頭都沒有,亦在此時,最後到場的一群人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他看著全數身著黃色奢侈服飾的人群,他們顯然就是想咬自己一口的黃家人,因為他們胸口戴著的徽章與馮剛在衣服內領佩戴的一樣。
一樣的核心為爐,百種草藥環繞的純金徽章。
看著佩戴統一徽章且老少皆有的、黃家人的看台,張嶽看來看去也沒找到年輕女孩,這讓他略感失望,不過……
接下來要做的可輕鬆不少,張嶽笑著這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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