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我很囂張嗎?原來如此啊……對不起,要忍,要滾。
“哼!真是無禮!”傭兵工會會長克萊奧怎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可能當場因為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跟教廷鬧翻臉。
但小小教訓這個惡劣的小鬼也沒有誰會譴責他。神級強者的磅威壓如同狂風暴雨一般降臨,好像在海麵上憑白掀起滔天巨浪,幾乎要讓人窒息。
那些還沒踏入神級的與會者紛紛變了臉色,這還隻是被威壓波及,身處於風暴中心的秦逸雲……紋絲不動。
是的,那個心眼小脾氣爆的小少爺竟然麵不改色地坐在那。
並不是教皇幫他擋下了威壓,事實上,托馬斯也很好奇這個神奇的小家夥的極限在哪。這一探卻讓他大吃一驚。
“你們都隻知道獸皇不方便參加這次會議。”佛爺扭頭麵向左手邊那張鋪著黑色熊皮的高大椅子,紅色的交叉眼罩好像變得更猩紅了一分,他在神級威壓的正中心輕鬆地聳聳肩。“但很遺憾,你們並不知道他為什不方便。”
“叮!”開會後就一直沉默的大陸貴族勞倫斯終於有了動靜,他輕點餐盤,不知道什法門竟然無聲抵消了克萊奧的滔天威壓。
“願聞其詳。”勞倫斯沉聲道。
佛爺咧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忽然取出滿是裂紋的銀白年輪短劍。
短劍在他手上化作一道銀白流光,飛地突出去,瞬息間到了克萊奧麵前。
就在克萊奧以為這個愣頭青要當場撕破臉皮,準備擋下暗器的時候。那銀白的短劍又以不符合慣性規則的姿態直直墜下,刺向他麵前的餐盤。
就在克萊奧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他麵前的冷餐盤就不見了,隻剩下一柄銀白的、布滿裂紋的短劍直直刺在桌麵上。
“我勸你不要碰。”秦逸雲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傳過來,及時製止了要拔出短劍的克萊奧,“如果壞了,我是要找你賠的——我擔心你賠不起。”
佛爺享用著原本屬於克萊奧的糕點。
“秦逸雲。”勞倫斯點著佛爺的名字,他直勾勾地看著那個古怪的少年。
“我的眼睛加碎裂的短劍等於銷聲匿跡的獸皇。”佛爺莫名其妙地拿出一套毫無邏輯的加法等式。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卻倏然變了臉上。
“到底什意思!”勞倫斯霍然按桌起身。
“你這是和佛爺說話的語氣嗎?勞倫斯閣下?”秦逸雲一點也不在乎四麵樹敵的危險,甚至一點也不在乎勞倫斯身為老牌法神的身份。
現在他心情很不好,沒有當場無理取鬧大打出手已經很克製了好嗎?
在這個瘋子的世界觀中,整個世界都應該圍著自己轉,隨著自己性子來。我跟你講禮貌,不是因為你多地位尊榮,而是因為我是一個講禮貌的好孩子,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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