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扶膺著急的跑了進來,看見自己爹爹還在魔殿麵批閱奏折,直接上前將奏折合上。
“扶膺,出什事了?”鏡染知道扶膺不是一個調皮的孩子,這樣不合禮數的事情,一定是有了什大事。
“爹爹不好了,我娘親呢?”
“你娘親去渡界岸香閣了。”鏡染好奇。
扶膺心歎息,娘親也真是的,總是到處遊玩,根本無法抓到人影,這下子怕是要耽誤大事。
“扶膺,到底怎了?”
看扶膺急忙衝向岸香閣的方向,鏡染也是二話不,把奏折扔給了棠玨跟了上去。
“娘親,娘親你在哪啊娘親?”
“扶膺,幹什呢?”樊阿奚剛出門就看見急匆匆的扶膺。
“樊阿奚叔叔,我娘親呢?”
“她在岸香閣睡覺呢?才睡下不久,北荒那邊出現了一隻凶獸,你娘妻才斬殺歸來,估計是有些累了,你有事嗎?”
“回頭再解釋吧,這件事情十萬火急。”扶膺一邊跑一邊著,正要衝進岸香閣卻被彈了回來。可憐的扶膺都要哭出來了,“怎會有結界呢?”
“你娘親這點防範意識還是有的,讓開!!”樊阿奚拉開扶膺,一掌對上結界,運起功力,感受著結界的脈絡,久久之後才震碎了結界。
翎央猛然睜開雙眼,看向門口的眼神就像是當初在當渡主之時,有人在盜竊神魔七魄時候那樣。
狠戾的眼神嚇得扶膺和樊阿奚都愣在了門口。
翎央看見是自家的寶貝兒子,也就掩飾住了眼神的殺氣。戰爭總是會讓人保持著最佳的防備狀態,“肉球,你到底怎了?”
“娘親,扶膺可算是找到你了,大事不好了,快去妖界。”
妖界之中,陰雲滿,昭葵擔憂的眼神已經越過了地的阻礙,她隻想讓自己的眼神追隨著那人,哪怕得不到回應,哪怕換來滿身的傷害,也不想見他不到。
“有消息了嗎?”昭葵問著身邊的守衛。
“沒有!”身邊的守衛大氣不敢喘,好在他們的妖王不是一個蠻橫不講理的人,就算他們辦事不利,也不會輕易的遷怒。
“加大力度吧。”
“妖王大人,實話,他是上神,就算現在很是虛弱,那也無法讓我們這些人物輕易找到。他若是想要藏起來,我們一定是尋不見的。”
身邊終於有人敢出這個實情。
“不管如何,你們都要盡力的去找,我不會怪罪你們。我隻是不想放棄這個希望。”
他們的妖王大人,永遠不會以一個上位者的身份那些話,本尊這兩個字,更是不會從她的口中出來,明明是一個這優秀出眾的妖王,為何偏偏為情所困呢?
昭葵看著邊,終是不可細察的歎氣。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就算是生活再怎的不容易,也不要見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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