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幫
“完了,狂幫完了,我們也完了……”狐狸和葡萄酒吧現任老板保羅?梅特也開始悲觀起來。
“這可真是糟糕,自從1979年以來,我就一直在這看溫布爾登的比賽,球隊搬走之後呢,難道每個主場比賽日都要我跟著跑去九十公之外的米爾頓凱恩斯看球嗎?”溫布爾登獨立支持者協會的副會長馬克?瓊斯也對球隊繼續留在溫布爾登不抱任何希望了。
“不!這不可能!米爾頓凱恩斯的溫布爾登還是溫布爾登嗎?對我們來一切都將失去意義。搬遷就代表了俱樂部的死亡,我們再也沒有一個俱樂部可以支持了……”,獨立支持者協會的會長克斯?斯圖爾特(kris sear)猛地朝嘴灌了口酒,“我們球迷會的存在還有什價值嗎?”
斯圖爾特的聲音越越,酒吧的氣氛也越來越低沉,所有人的清楚的認識到,球隊的搬遷已經不可阻擋。除非,他們可以買下球隊,自己決定球隊的命運,但這——可能嗎?
再繼續罵管理層、罵足總、罵溫克爾曼那些開發商已經失去了意義,頓斯們開始討論起他們的未來。對於他們這些自打出生起,就被父母長輩帶著支持溫布爾登的球迷而言,沒了溫布爾登,他們還能支持誰呢?
……
看著酒吧逐漸凝固的氛圍以及現場這些表情迷茫的頓斯們,肖然能夠深切地體會到他們的心情,皺眉想了想,他終於還是站了起來。
“頓斯們,大家可以聽我一句嗎?”
肖然洪亮的聲音成功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科佩爾和溫克爾曼那些人妄圖將我們的球隊搬到那個勞什子米爾頓凱恩斯,他想要毀了我們的曆史,這點我們決不能容忍!”這句老生常談的話已經無法勾起頓斯們的興趣,或許這個時候他們還隻是驚訝於這個中國男孩兒竟然能出一口流利的倫敦腔英語。
“這是哪兒?這是狐狸與葡萄酒吧!1889年,我們的先輩在這座房子成立了溫布爾登足球俱樂部,如今,董事會那群該死的雜碎們背叛了我們,我們影響不了那些混蛋的決定,但我們可以在這重新成立一個俱樂部呀,一個完全屬於我們球迷的俱樂部!”肖然越越激動,能夠親身參與到自己最喜歡的球隊的成立過程中,這一刻,他的眼睛似乎燃起了一絲火苗,這是他今第一次感受到重生的好處。
“重新成立一個俱樂部?”“完全屬於球迷的俱樂部?”,酒吧原本對肖然的講話並不放在心上的頓斯們眼前一亮,他們終於開始正視起這個看起來隻有十幾歲的中國留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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